张雨看着陈嘉鑫问道：“这个牙痕会不会是受害人留下
？”
陈嘉鑫回忆
会儿，摇头说：“不会。当时受害人被嫌犯死死压住，根本无力反抗。再说，就算他反咬，也只会咬到嫌犯正面，不
罗飞皱眉道：“不太说得通。如果有这样怪病，应该早被人发现。”
是啊。挂钟是随处可见东西，如果姚柏真有恐惧挂钟怪病，那他绝对每天都会发病。可他此前工作生活直很正常啊。
小刘咧咧嘴，正失望间，却听罗飞又说道：“不过这也是个思路，你去查着试试。这次挖深点，他个人兴趣、癖好，包括朋友圈子什
，全都细细地梳理遍。或许能有线索。”
“好吧。”小刘嘴上应承下来，心中对完成任务并不抱有太大希望。
两人刚刚走出医院，罗飞就接到张雨来电。
完他才把脸转回来，他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眼睛也直，简直像是丢魂。”
罗飞心念大动：这不就是整个案件关键所在吗？让姚柏从正常变得不正常节点！这个节点已展现在自己眼前——如此清晰，却又如此地令人费解！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发生其他事情？”罗飞试图引导目击者思维，“那家伙突然间情绪大变，他是不是看到别东西？”
“没有。”宋医师回答非常确切，“那会儿不是五点吗？钟共敲五下，他就是呆呆地站着，直看着那个钟。
敢肯定他就是被那个钟给吓坏。”
“那他……有没有做出什特别动作？或者说出什特别话？”
“罗队，你有空话就过来趟，这里有个新情况，需要你亲自看看。”法医在电话那头说道，“另外昨天现场那个巡警，你最好把他也带来。”
罗飞立刻打电话找到陈嘉鑫。番沟通，决定由陈嘉鑫开巡逻车来接罗飞，小刘则先行去调查姚柏个人情况。
四十分钟之后，罗飞在法医中心停尸房见到张雨。
张雨稍作寒暄，随后拉开存放尸体冰柜。他指着姚柏尸体说道：“你们看看这里。”
张雨所指是死者右后侧颈部，细细看去，那里有两排细小伤痕，很像是牙齿啃咬痕迹。
医生还是摇头：“啥话也没说。还问句怎，他也没理。然后他走。”
“他离开时姿势呢，有没有什不同？”
“是很怪啊，两个脚在地上拖拖。大概是被吓到腿软吧？”
罗飞点点头，同时和小刘对视眼。现在可以确定姚柏反常状态就起始于昨天下午五点整。可导致他失常原因到底是什？
“他是不是有什恐物症之类啊？”小刘猜测着说道，“比如说特别害怕挂钟，或者听见敲钟声音就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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