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和张雨并肩坐下。那对少男少女抬头看着他们,紧张兮兮。
“没什大事。”罗飞用轻松语调说道,“就是把你们看到事情再复述遍。”
女孩转过头,怯生生看男孩眼,似乎在等待对方拿主意。男孩咬咬嘴唇,答非所问地说道:“警察叔叔,这事不会通知家长吧?”
罗飞心中暗笑,明白这对小情侣定是瞒着家长去楼顶幽会。出事,首先想到是这段地下恋情可不能向家长捅破。
“不会,你们配合警察把事情讲清楚就行。”
下身来,贴近死者身体细细查看。董杰猜到他在找什,又主动说道:“已经认真看过,死者身体上并无可疑外伤。不过他脑袋摔成那样……”
既然有凶杀疑点,那就要查找尸体上有没有刀口之类可疑伤痕。现在倒是没找到可疑外伤,但也无法排除凶杀可能。因为死者脑袋已经摔碎,没准那致命伤口就在头部呢。
尸体就是这样。张雨站起身,仰头问句:“楼上现场看过吗?”这块不属于法医工作范围,张雨问完话之后,目光投向旁站着几个派出所民警。
“看过,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说话是个派出所副所长,年纪不小。他知道罗飞是个刑侦专家,又主动汇报说,“楼顶有两个目击者。已经被们控制住,就在警车里。”
现场有目击者?那事情就好办多。罗飞和张雨交换下眼神,说:“过去看看吧?”张雨点头赞同。于是老所长当先领着,行人向着警戒圈外辆警车走去。
有罗飞保证,男孩这才进入正题。他说:“那人就是自己跳下去,们两个都看见。”
“说具体点,从什位置跳?当时你们在哪儿?现场还有没有其他人?等等。把你记得都说出来。”
“好吧。”男孩瘪瘪嘴,有些嫌麻烦样子,可他又不敢违抗,只好努力回忆片刻,然后描述道,“们俩今天
“两个孩子,在楼顶搞对象呢,正好看到死者跳楼过程。看着他们不像在说谎,不过那话又实在是……”老所长路走路唠叨着,最后像说不下去,摇头连连咂嘴。
罗飞揣摩对方语意,问道:“他们说法很不可信?”
“这个……你们聊就知道。”老所长来到车门前,他没有上车,而是侧身把通道让出来。
罗飞和张雨猫腰钻进车里。却见后排坐着男女,年纪也就十六七岁。另有个民警陪在他们对面。这民警不认识罗飞和张雨,见上来两个穿便衣人,时间有些诧异。
“这是市局来专家,你没事就出来吧。”老所长在车外招呼道。民警“噢”声,很识趣地下车给专家们腾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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