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鼎皱皱眉头，隐约领悟到
些什
。
罗飞再次指向书籍扉页上
信息：“这本书印数是五万册，实际覆盖读者量可能更大。你想想，这里面会有多少人给白亚星写信？有人或许会和陈嘉鑫样，建立起当刑警梦想，也有人或许原本就是警察，但只要他们给白亚星写信，就注定要成为白亚星门徒。”
凌明鼎立刻想起
个人：“楚维，他也是这样被白亚星蛊惑。”
“多半如此。”罗飞正色道，“
们看到是陈嘉鑫和楚维，们没看到又有多少？在龙州，或者在其他地方……张大网早就撒开，陈嘉鑫不过是网中条普普通通鱼儿。”
“确实……确实是庞大计划。”凌明鼎喃喃说道，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罗飞所说“可怕”二字含义。他们已看到这些强大对手，其实只是冰山浮于水面小小角。
翻版。而且这本书感染力极强，读者在阅读时候很容易产生代入感，从而在情感上和主人公保持致。”
罗飞点点头：“陈嘉鑫早就被这本书蛊惑，所以你给他种心锚才毫无效果。”
凌明鼎苦笑：“也真是点背，谁能想到你手下居然会迷恋白亚星写小说？”
“不，这不是点背问题，这是设计好——”罗飞低沉着声音说道，“这是个可怕计划。”
凌明鼎看看罗飞，他不是很明白对方意思。
罗飞合上书沉思片刻，然后他开始陈述自己思路：“现在看来，早在数年前白亚星就已经启动所谓‘净化工程’，其实质就是要在全国范围内清理那些被逮捕刑事案犯。这样庞大计划靠他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所以他首先要培养自己拥趸。
“你看这里。”罗飞把书翻到扉页，“这里留下作者联系方式，陈嘉鑫曾通过这个邮箱和白亚星有过书信来往。白亚星鼓励陈嘉鑫去当名刑警，并且给他很多指点。”
“就是说陈嘉鑫根本就是白亚星手栽培出来，是他刻意安插在龙州警界内线？”凌明鼎咂舌道，“那他可真是处心积虑！”
《与罪恶战斗》这本书是四年前出版，白亚星写作时间应该更加靠前。他多年前就已经在为龙州战斗布局，罗飞等人仓促应战，又怎能不败？
“难怪他会选择在龙州动手呢！”凌明鼎想想，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可你是在案发后才把陈嘉鑫调入刑警队啊，而且你和小陈相识纯属偶然，难道这些也是出于白亚星计划？”
罗飞摇摇头：“白亚星计划当然不会这具体，但他计划很庞大。就像撒下张大网，你只看到网里条鱼，当然觉得这条鱼命运很偶然。但数量众多偶然最终却能导致必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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