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说出来,和逐客令也没什区别。尤其是“赖着不走”这几个字,听起来尤为刺耳。罗飞知道对方是铁心软硬不吃,他无奈地叹口气:“既然这样——那确实是打搅,不好意思。”
男子抬起只手,手背向外抖两下,意思是:那就请便吧。
可罗飞并未离开,他提出新请求:“们能不能重新约个时间呢?们真很需要你帮助。”
“再说吧。”男子懒懒地扔下三个字,反手把门框抓,摆出关门送客姿态。
“那是起命案,而且关系到个女孩安危。”罗飞提高声调,把事情关键点抛出来。这招似乎起到作用,男子沉默两秒钟,终于说道:“晚上再打电话给吧。八点钟以后。”
开门才对啊。可是你态度却那粗鲁,好像很不愿意被人打扰似。为什呢?因为在你计划中其实并没有什访客。你这说只是想找个理由把们打发,对吗?”
男子盯着罗飞看会儿,吐出四个字来:“有点意思。”然后他再次把啤酒罐凑到嘴边,这次“咕嘟嘟”连续几大口,把罐子里啤酒气喝完。末他还把空罐子倒竖起来抖抖,把最后几滴酒水也抖到罐口,伸舌头舔个干净。末才好整以暇地把眼皮翻,反问道:“可是,你怎知道客人也要从这个门进来呢?”
这个问题着实出乎罗飞意料,他怔道:“难道这屋子还有别出入口?”
“这是楼。”男子坏笑着说道,“在院子开个后门不也是很正常事情吗?客人约好要从后门进来,你们在前面敲门,当然懒得理你。”
罗飞立刻反驳道:“来时候就注意,这里楼房都不带院子,后门也无从谈起。”
罗飞问道:“你电话号码是多少?”般人问这话时候都会做好记录准备,罗飞却没有。因为他对自己
男子不慌不忙地回应:“没有后门话,后窗总有吧?”
“楼窗户都装上防盗网,不可能供人出入。”
“有说过客人是人吗?”男子把弄着手里空啤酒罐,捏得吱吱作响,“也许说是只猫呢?窗户上防盗网也没办法拦住只猫吧?”
罗飞感觉自己又陷入被动,他只能转攻为守般反问道:“只猫?你说你不让们进屋,就是为等待只猫?”
“只是打个比方。”陆风平嘴角挂着嘲讽笑意,“总之要等客人并不需要从这个门进来。所以你们敲门,就知道并不是客人来。对你们有那样态度,也就不奇怪吧?因为你们是冒冒失失地登门,打乱原先计划啊。说句不好听,不是你们赖着这里不走,客人说不定已经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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