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在
首歌上停
很长时间，反复听几遍后，他在纸上飞快地写行字，然后在那行字上重重地画个圈。
邰伟忙凑过去。
HelterSkelter。
“惊慌失措？什
意思？”邰伟不解地问。方木画圈
力量很大，纸都被戳破，倒是很符合这个词代表心境。
方木慢慢地摘下耳机，任凭CD机还在嗡嗡地转着，他伸手拿起桌上烟盒，慢慢抽出支点燃，邰伟注意到他手在微微地颤抖。
“在局里。怎？”
邰伟话音未落，方木已经抬脚往外走。
“回去，拿那张CD！
邰伟路拉着警笛，风驰电掣般地赶回市局，物证科人却已经下班。
“没办法，只能等到明天再说。”邰伟冲方木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查理·梅森。”方木声音低哑。
这个名字邰伟似乎听过，而且隐约记得是个什邪教组织头领。他与这起杀人案有什关系呢？
“查理·梅森是美国六十年代末著名邪教组织‘梅森之家’头子，他宣称自己受到首披头士歌曲《HelterSkelter》启发，发动名为‘HelterSkelter’末日战争。目是杀死白人，然后引发黑人与白人之间阶级战争。第批受害者就是犹太裔导演波兰斯基家人。除波兰斯基之外，他老婆和另外4个人都被杀。第二批受害者是个开超市老板家。犯罪现场墙上写着‘杀死猪猡’。梅森宣称，自己发动这场末日战争是因为自己受到首披头士歌曲启示，这首歌，”方木指指那台CD机，“就是专辑《Revolution9》中首单曲《HelterSkelter》。”
邰伟目瞪口呆听着，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你意思是，凶手在模仿查理·梅森犯罪？”
“是。”方木低声说，“刚才
直奇怪为什要把尸体扔进猪圈。后来当那个报案人说他把死者看成猪时候，下子就想起梅森。因为历史上有很多连环杀手都曾经在杀死被害人后，采取某种方式来羞辱被害人。比方说把死者故意弃置在‘不许倾倒垃圾’广告
“不行！”方木回答简短，但是斩钉截铁。
邰伟只好给物证科同事打电话。半个小时后，那台CD机摆在方木和邰伟面前。
方木打开CD机，戴好耳机，声不吭听音乐。
邰伟不知道方木究竟想干什，不过他猜也许方木已经知道那张CD与第五起案件关系，所以现在最好别打扰他。邰伟点燃根烟，坐在方木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方木首首听，不时在纸上记录着。有歌从头听到尾，有歌只听几句就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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