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确定？”
几天之后，刘建军终于能开口说话，他向警方详述
当天
经过。依照他说法，当天他打算在体育馆内向邓琳玥表白爱意。为此，他在前
天午饭时候，向负责管理体育馆老师借来体育馆钥匙，并详细咨询广播室麦克风及射灯开关位置和使用方法。在篮球比赛期间，他约邓琳玥晚上个人在体育馆内等他。然而，当他那浪漫表白仪式进行到最关键部分时候，突然有人在背
“嗬嗬，没什事。你很久不来，想问问你情况。”
“嗯，
还好。你脸色可不太好啊，生病？”
“哦，没事，有点感冒。”
“发烧？”
“没有。没关系。”
方木被问猝不及防，“什？什怎看？”
“接下来凶手会怎样啊？”邰伟不耐烦地说，“他会不会继续寻找机会干掉这个女？还是另外选个，完成第六次杀人，他会模仿谁？”
“怎知道！”方木没好气说。
是啊，接下来他会干什？
凶手这次没能完成犯罪，也没有在现场留下下次犯案线索。接下来防护工作怎进行？他会选择个什样被害人？是邓琳玥，还是其他人？切都是未知数。
建军在哪个病房？想去看看他。”
邓琳玥妈妈连忙拦住她，“不许去！你这个样子，怎去看他！”
邰伟阴沉着脸看她眼，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方木只好冲邓琳玥摆摆手，紧跟着邰伟走，出门时候，还能听见邓琳玥在和妈妈小声争辩。
“他妈！”邰伟烦躁点燃根烟，大口吸着，对走廊里禁烟标志视而不见，“这娘们，太矫情！”
“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嗯，对，你还好？”
“嗯，还不错。”
“还怕点名？”
“应该不怕，要多谢你啊。嗬嗬，基本上都能应付过去。”
就好像张考卷上突然出现空白。接下来试题究竟是什？无人知晓。
“哦，你来？”
“嗯，你在打电话？不打扰你吧。”
“哦，没关系。正好打完。”
“你叫来，有什事？”
方木不知道他指是邓琳玥还是邓琳玥妈妈，也含含糊糊劝慰道：“算，人家也有特殊情况。”
“妈，仗着是高干家属，点也不配合警方工作。”邰伟把烟头丢，“就这两个目击证人。个昏迷不醒，个不说话，这还怎查？”
他朝个警察挥挥手：“你！去问问大夫，那个男什时候能醒？”
那个警察不敢多说，应声就路小跑下楼去。
邰伟叉着腰，气呼呼站半天，突然开口道：“接下来，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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