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司机眉开眼笑地说，“你等着，
给你开发票。”车载打印机叽叽嘎嘎
响
几下之后，发票和30元钱递到方木手里。
方木走进金座小区，这明显是
个已经有些年头住宅小区。楼都是老样式，带户外走廊那种。方木睁大眼睛，竭力辨认着楼体上已经斑驳不清楼号，好在小区并不大，方木很快就找到6号楼。
来到三单元，方木小心拾阶而上，上到4楼，向左右望望，左边是402，右边是403。他向左边最靠里那扇门走去。
门是老式木门，外面包着铁皮，门上还贴着去年福字。方木轻叩几下，没有回音，他侧身看看旁边窗户，里面也没有灯光泻出来。
也许阿姨已经睡下？
“你别来，在外地，S市。”
“S市？你去那干什
啊？”邓琳玥惊讶地问。
“你先别问，有点要紧事要办，回去以后会跟你解释。”方木边拉开辆出租车门边说。
“嗯……那好吧，你多加小心。”顿下，邓琳玥又加句，“等着你。”
挂断电话，方木告诉司机要去地方，忽然想起应该给孟凡哲家里打个电话。
也许，孟凡哲坐这趟车回家时候，也是这样心境，这样表情吧。
方木把头顶在冰凉车窗上，脑海中又浮现出孟凡哲印在警车车窗上那张哭泣、恐惧脸。
救救，救救，方木。
方木闭上眼睛。
方木走出S市火车站时候已经接近晚上10点，绕过那些不停询问着“住店，有小姐，很便宜”皮条客，方木脚步匆匆地向停在站前广场外出租车走去。
方木又敲几下门，还是没有反应。他轻轻拉下门把手，门竟然无声开。
“有人在家？”方木把头探进去喊道。
没有人回答。
种不祥预感猛然袭上方木心头，他伸手从衣袋里拿出军刀，打开来，慢慢走进屋子。
屋子里黑黑，点光也没有，方木在门口站几秒钟，隐约看见面前是条走廊，左手边有扇打开门，能
电话接通，却很久不见有人来接。方木越想越不对劲，急忙催促司机快点开。
穿过那些人迹渐少大街小巷，出租车最后停在个住宅小区前。
“17块。”司机指着计价器说，方木边向小区里张望，边拿出张50元纸币递给他。
“这大？有没有零？”
“没有，你就收20好。”方木不想跟他过多纠缠，急切地说。
手机突然响，方木掏出手机看，是邓琳玥，他想想，按下接听键。
“喂。”
“你在哪呢？”邓琳玥连续几天都没来找他，声音有些冷淡。
“在外面。”
“哪儿啊，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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