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空气仿佛
下子凝固
。
“
……意思是……”方木结结巴巴地说。
“就知道这些。”乔教授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伸手拿起本书翻起来。
二人见状，只好起身告辞。
邰伟脸色很差，气哼哼地蹬上皮鞋，连句招呼也不打就噔噔噔走下楼去。
方木和邰伟换好拖鞋，走进书房时候，乔教授已经点燃根烟坐在沙发上闷闷地抽，脸色阴沉。
看他这个样子，方木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邰伟先来个自介绍：“乔老师……哦，乔教授您好，是市局邰伟，这是工作证。”
乔教授头也不抬地“哦”声，既不看邰伟，也不伸手去接邰伟递过来工作证。
邰伟手在空中尴尬地停几秒钟，悻悻地缩回来。他看方木不说话，在他腰上狠狠地捅下。
方木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乔老师，有点事想请教你下。”
“哦？你说说看。”邰伟顿时来精神。
“你说，什
人会出题考别人？”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师。”邰伟脱口而出，可是他马上就睁大双眼，“你意思是，这个人是学校老师？”
“有这种可能。”方木点点头。
“等等，”邰伟紧锁眉头，看得出他在紧张思考着，“你上次说，这个人应该是个年龄在30岁到40岁之间，受过高等教育，经济条件良好，外表干净整洁，嫉妒心强，好胜个人？”
”方木眼盯着屏幕，心不在焉地说。
“那你也快考试吧？”
“哦？研究生没有考试。”他苦笑下，敲敲显示器，“有这个考试。”
邰伟撇撇嘴，耸耸肩。
方木视线重新回到屏幕上，可是上面字却个也看不进去。
方木穿好鞋，
“唔。”
方木看看邰伟，鼓足勇气问道：“乔老师，在学校里，你知不知道谁比较擅长心理分析？”
乔教授掸掸烟灰，“知道。”
“谁？”方木和邰伟下子竖起耳朵。
“。”乔教授顿下，“还有你。”
“是啊，说过。”
“问题是这样人在你们学校太多。看大学老师基本上都是你说那个样子。”
“你和可能不知道，但是想有个人应该知道。”方木抓起衣服，“跟走！
开门是乔教授。看起来他对方木突然造访并不意外，只是看到跟在方木身后邰伟，脸色稍稍变变。
他指指摆在门口拖鞋，自己转身去书房。
考试？
“邰伟……”
正瞅着楼下个高个美女邰伟忽然听见方木叫他，声音嘶哑。
“嗯？”他回过头，方木正盯着自己，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表情。
“觉得，们忽视个最明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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