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猜。”方木顿下,“通过罗家海眼球运动。”
“哦,说来听听。”
“般情况下,如果个人右手为习惯手,那当他沉思时候,视线朝向左上方,是想起经历过事物,如果朝向右上方,是在想象未曾见过事物。如果眼球转向左下方,意味着他在想象声音,如果眼球转向右下方,意味着他在回忆某种视觉片断或者其他身体感受。”
“红色呢,怎猜出来?”
“通过罗家海表情肌。通常,人们在回忆红色事物时候,由于会唤起他紧张情绪,从而会导致表情肌僵硬。另外,如果回忆起黄色事物,除表情肌僵硬,他脸上还会出现厌恶、不安表情。”方木说得有些快,略略喘口气:“昨天,罗家海似乎陷入沉思之中。而事先看到他把刀子拿在右手。他视线先是朝向左上方,接着眼球转动到右下方,表情肌僵硬,但是面色平和。估计他在想个女性,所以就冒个险,推断他在想个身穿红色衣服女孩。”
睡足夜好觉之后,方木第二天很早就来到公安厅。可是还有比他更早到人,刚进办公室,方木就被告知去边平处长办公室。
边平脸疲惫,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昨晚熬夜。方木看看烟灰缸里塞得满满烟头,正捉摸是什案子让见多识广边平挠头时候,无意间瞥见桌上几张照片,其中张正是昨天下午横卧在客厅里那具女尸。方木下子明白,是罗家海那件案子。
边平捕捉到方木目光,知道他已经猜到自己意图,索性开门见山:“这小子有点意思。”
方木抽出只烟递给边平,帮他点燃后又给自己点根。
“案子在分局?”
“嗯,”边平若有所思点点头,“想他当时思念确是个女孩,不过穿不是红衣服。”
“什?”方木瞪大眼睛。
“周前,J市工业大学有三名学生失踪,分别是罗家海和两个分别叫沈湘和桑楠楠女生。”边平顿下,“沈湘当时穿套白色连衣裙,桑楠楠穿黄色T恤衫,黑色短裤。”
方木想起罗家海当日所说话:
“。………和沈湘,不想背负这样个罪名离开这个世
“是啊。”
“罗家海交代?”
“没呢。”边平揉着脖子,“昨晚分局连夜突审他。可是这小子只承认杀人,犯罪动机什概不说。不过分局把他底细摸得差不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身上也许还有命案。”
“什?”方木吃惊,“是不是那个穿红衣服女孩?”
边平停下手上动作,抬起头专注地看着方木:“这也是想问你问题,你怎知道有个穿红衣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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