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Q小姐
目光空洞地投向前方，“就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
，而，赤身裸体。”
说完这句话，Q小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T先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似乎想过去安慰她，可是又不确定自己这
做是否合适，扭头看
看Z先生。Z先生点点头，抬手关掉音响。
所有人都围在Q小姐身边，拉着她手，抚摸着她头发，轻声说
些安慰话。Q小姐紧紧地拉着T先生手，毫无顾忌地哭着。等到她渐渐平静下来，Z先生说道：“Q，你很勇敢。”
“谢谢。”Q小姐揩着眼角，“也谢谢你们大家。”
生没有坚持，而是做个手势，示意大家都转过身去，不要再盯着Q小姐看。
这让Q小姐情绪稍稍平复些，又过几分钟，她哭声渐渐停止。
“对不起，刚才你们都看着，让想起那天所有人都目睹裸露上身。”Q小姐声音仍然带着浓重鼻音，但是听上去坚强多，“谢谢大家，们继续吧。”
哭着跑回家，整整病个星期。同学们来看，个不明真相好朋友带来个大大毛绒玩具，看见它就昏过去。个月后，参加高考，成绩可想而知。然而这不是最糟糕，发现再也无法碰触任何毛绒物品，有时仅仅看见毛绒物品都会让产生非常强烈反应。原以为这种情况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消退，可是直到上大学以后，它还是跟如影随形，而且愈演愈烈。甚至连毛衣都不能穿，似乎毛衣随时都可能勒住脖子，让窒息。你们都知道，大学女生宿舍里最多东西就是毛绒玩具。记得有次，对铺女生男友送他个大大毛绒玩具熊，她喜滋滋地摆在床头。可那玩意对而言就是个灾难。无法形容当时情景：下自习，推开宿舍门，个淡黄色毛绒玩具熊就坐在床上，冲凶狠地咧着嘴……腿当时就软……
Q小姐又发起抖来，原本平放在地板上脚也蜷起来，似乎想把自己缩成小团。
五个男人彼此你看，看你，都微笑起来。
“们定都会好起来
“你看到玩具熊－－是有表情？”姜德先轻轻地问道。
“是。”Q小姐点点头，“其实心里清楚那只是个错觉，玩具熊是不可能有表情，即使有，也是憨态可掬－－就像19岁之前看到那样。可每次看到类似东西，都会有种非常强烈感觉……”
T先生扫眼放在墙角毛绒地毯，问道：“什感觉？”
Q小姐不安地扭动几下，抬头看看周围仍旧背对着她同伴们，低声说：“羞耻。”
“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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