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马笑中对郭小芬说：“你可真鬼，用激将法把老头子哄骗得上
套……明天用不用
陪你
起去，给你们当保镖？”
“不用，你要真想帮，就帮去查查这个人。”她给他个名字，“要查出这个人
底细，特别是最近与谁通过话、见过面……”
高兴吧？”郭小芬突然说。
她声音冷峻中还带有点点讽刺，雷抗美惊讶地回过头来，有些恼怒地问：“你是谁？”
“是马笑中朋友，也是《法制时报》记者，这是名片。”说着，郭小芬将自己名片双手呈给他。
雷抗美接也不接，厉声道：“想起来，昨天咱们见过面，已经拒绝你采访，你还来做什
？！”
“因为您昨天在灵堂上辱骂位死者，因为您拒绝蒙冲恳求，因为您面对健公司遭遇幸灾乐祸！”郭小芬毫不畏惧地大声说，最后句显得尤为沉重，“也因为您对中国保健品业充满偏见！”
雷抗美盯着郭小芬，许久，突然捻着胡须笑起来：“有意思……”然后踱到她面前，“小丫头，明天不出诊，带你去做个暗访如何？”
“什暗访？”
“看看中国保健品业现状，个上午就够。”雷抗美在纸条上写个地址，“这是本市有名保健品条街，明早8点，咱们就在那里见。”
“言为定！”郭小芬接过纸条。
“言为定。”雷抗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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