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
底都被你摸透
，”冯斯叹口气，“而且除你，还有很多人也很解，甚至比自己还解。如果命运就是那
奇怪，还真是不甘心呢。”
“如果你不怕被肢解做成人肉包子话，就到家去
趟？”林静橦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丝狡黠，“只需要五秒钟，就能让你明白命运究竟是什，当然也可能让你更加糊涂。”
冯斯毫不躲闪地和她对视：“无所谓，已经足够糊涂。”
林静橦就住在学校附近个小区里，走路只需要五六分钟。她走在路上时告诉冯斯，房子是她买下。冯斯估算下，成本不小，即便这里并不是黄金地段，但帝都房价高昂，这里房价也并不便宜。不过，冯斯已经习惯这些与他作对人排场。为接近他，在寸土寸金北京买下套房，乍看太过夸张，但想想为这件事连人命都已经付出那多，似乎人民币也就不算什。
“来点咖啡吗？”林静橦问，“这儿有不少好咖啡
点是真——蛮夷不懂天朝上国精致饮食。”
“名字也是真，”林静橦说，“而且确实是美籍华裔，只不过血统并没有那纯。往上数个三四百年，某位不知道得加几个曾祖母是德国人。”
“完全看不出来，”冯斯盯着林静橦眼睛，“连小清新最爱‘眸子里丝若有若无湛蓝’都看不出来。”
“混血太多代，又直都是和华人通婚，要是还能剩下那丁点儿白种人影子，而倒是奇怪。你就把当成个纯粹中国人好。”林静橦倒是毫不避讳。
“你那位不知道多少个曾祖母是德国人，为什会嫁给中国人呢？”冯斯问。他知道，此刻局势由对方掌控，既然对方不着急进入正题，那就索性东拉西扯闲聊会儿，没准能有些意外收获。
“这位先辈，是个女巫。”林静橦说。
“女巫？”冯斯先是呆，继而反应过来。林静橦所说，不是《哈利？波特》中骑着扫帚乱飞美女，而应该是指欧洲中世纪女巫迫害。在那个黑暗年代，无数普通女性在酷刑折磨下被迫承认自己是会巫术女巫，然后被活活烧死。
“位来自中国道士救她，后来他们就成婚，并且为逃避抓捕，躲到美洲，再后来世世代代留在那里。”林静橦说。
“还是道士好啊，”冯斯感慨着，“出家也能结婚。这要是和尚，搞不好你就不存在。”
“真想回答你句‘命运安排存在，就定会存在’，”林静橦笑，“但知道你不会相信这些话，命运什玩意儿，在你眼里都是骗人鬼话，唯作用就是在微博上替你增加转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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