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身体本身就衰弱，没救
。”路晗衣附身查看
下，“不过
有办法让他死前短暂地清醒几分钟，你有什
话可以赶紧问。”
他伸手在万东峰颈部轻轻按，万东峰咳嗽声，真醒过来。他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什，冯斯已经迫不及待地扶起他：“村长，直说吧，老祖宗已经挂，你也马上就要死。”
“老祖宗？它……已经？”万东峰脸惊骇。但当他看到冯斯背后那两个奇怪人时候，似乎意识到点什：“明白。这天终于还是要到来，算是解脱。”
“没有时间，只想求你告诉，你知不知道祖父……也就是照片上那个人下落？那个威逼你们供奉老祖宗、为他保守秘密人？”冯斯说。
“那个人……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但相信你定会见到他。”万东峰说，“他曾经说
“直在好奇，这到底是尊什样神像。它明明是西方风格，却偏偏被放在座中国落后山村古墓里。”冯斯说。
“这是尊恶神，是上古地中海东南岸地区人们所信奉神明，名字叫摩洛。”路晗衣说，“古代迦南人对它顶礼膜拜，并且有种独特献祭方式——把未成年子女放到火里焚烧。这尊神像身上金属活板，就是用来焚烧小孩。”
冯斯禁不住打个寒战，路晗衣接着说：“但事实上，恶神摩洛献祭方式，只是为掩盖事实而捏造出来骗局。献祭不是目，焚烧才是目。”
“你意思是说……通过烈火烧身来激活附脑？”冯斯又是惊。
“是，虽然还不清楚具体原因，但在那段时间，地中海区域附脑，多数展现出和火有关能力。为筛选婴儿，他们会把婴儿扔进火里，能从火中重生，日后就有可能成长为精英分子。”
“而剩下就活活被烧死……”冯斯有些说不出话。他并不是喜欢高举道德大棒人，何况刚刚亲眼见识过魔仆和那些恐怖妖兽，自然明白这场战争是多残酷，但无辜者鲜血终究不能让他无动于衷。
“好吧，谢谢你，总算解开心里很多谜团。”他定定神，接着说，“下个问题：能仔细讲讲天选者以及在身上发生这些事儿吗？按照魔仆说法，好像就是个闹钟……”
路晗衣微微笑：“确像个闹钟，不过也不完全是，这得从魔王沉睡说起……怎？”
他看到关雪樱悄悄地扯冯斯衣袖，手指指向神殿门口。冯斯愣愣，忽然拍脑袋：“靠！把老头儿给忘！”
他慌忙跑出神殿去查看万东峰。老村长已经奄奄息，双目紧闭，任凭冯斯怎摇晃呼喊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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