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率无非两种，”小个子说，“百分之百，或者零。不过不管最后
结果是哪
种，都会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这
多年来，
们这些人，到底是死在魔仆手里多点呢，还是被同类杀死多点呢？”
两人片刻之前还打得你死活，这会儿却又像是两个老朋友样，随意地聊着天。丁小齐长叹声，也在地上坐
下来：“你说得对。们这帮人，连自己思想都无法统，怎去和魔王对抗呢？区区个天选者，真能起到作用吗？”
两个男人都脸愁容。
二
妖兽被杀伤大半，但剩下还是前赴后继，不知道是勇悍还是智商太低。直到魔仆轻轻挥下手，它们才停住攻击，巨大身形伫立在灰色雾气里，仿佛个变态艺术家创造恐怖雕塑。
还在不停地挣扎。
小个子男人急忙回头，眼前还是模样场景。他仿佛是被卡在这个古怪山洞口，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只能走进同个山洞而无法离开。出口已经消失。
“空间扭曲！”小个子突然大吼声，“你……你也是们同类！”
丁小齐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身上绳索和堵在嘴里手绢都在不觉间被弄掉。小个子咬咬牙，挥舞着拳头冲向丁小齐，但在拳头即将打到丁小齐脸上瞬间，丁小齐消失，而他收势不及，拳砸在山洞洞壁上。这下痛入骨髓，指骨立即骨折，他捂着手蹲在地上，不敢再去动手。
“没想到你蠹痕竟然这厉害！”他恨恨地说。
“四位热身活动应该进行得差不多吧？”魔仆说，“接下来，该上正餐。带在身边这些妖兽都是早期，能力太低，不够四位吃。”
他举起右手，笔直地伸向天空，股
“还好，还是比不上王氏家族王璐，”丁小齐说，“她可以在蠹痕内随意转移任何样物品，而只能转移自己，外带点扭曲空间小把戏。”
“但是这个小把戏已经把死死困住。”小个子费力地靠着洞壁坐下，“你是哪个家族？还真是深谋远虑，居然直接在附近当真警察，比们想得长远多。”
“哪个家族并不重要，”丁小齐说，“不过是想来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地球人都知道。们这群人，应该有很久没有在同个地点聚集过，真是热闹呢。”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小个子说。
“知道你想问什，”丁小齐点点头，“那确是个很罕见主动选择进化方向，并且最终进化失败魔仆，所以它精神力量比般魔仆要弱些，是唤醒天选者最适合对象。当然，即便如此，谁也无法预测最终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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