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是个傻逼，”冯斯大摇其头，“连自己到底在干些什
都不知道
傻逼。”
冯斯确不知道自己到底干
些什。
昏迷过去时候，那种惬意感觉开始时断时续，夹杂着是突如其来强烈痛楚。就像是有
把锥子试图锥开他头皮和颅骨，钻进他大脑。这种忽而舒适忽而剧痛感觉，就像是从天堂到地狱极端体验，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忍下，忍过这段痛就好。”魔仆依然还是这句话。随着这句话不断地重复，那股尖锐痛楚越来越切入他大脑深处。尽管理论上大脑是不应该体会到痛觉，但他还是恍惚觉得，有什东西在往自己脑髓里钻。
“忍下……忍下……忍下……”这个声音就像是魔咒，让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意识。他隐隐觉察到有些不对劲，真好像是自己灵魂要被挤出去，然后些外来事物取而代之。他想要抗拒，却已经完全无力支配自己身体。
有那狠吧？”王璐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样神转折，比哈利？波特胜利还莫名其妙，要是拍成电视剧，肯定会被观众骂大烂片……”路晗衣也禁不住喃喃自语。
范量宇自己脸上也全无喜色，显然这个来得过于容易胜利也是他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他皱着眉头思考阵子，忽然大踏步地走向魔仆。
“范哥哥！你还没有重新用蠹痕保护自己！”王璐忙提醒他。
“不必，”范量宇挥挥手，“照看，需要保护自己是它。”
突然之间，先前何帆所说话再次像闪电样劈开他脑海：“你精神状态每丝最细微变化，都可能会影响到你将来……这个过程中包含着些生死攸关抉择
果然，重组成冯斯外形魔仆，此刻竟然在地上挣扎好久都无法爬起来。它原本坚固身体好像下子变得脆弱不堪，断裂肋骨戳破胸前皮肉，森白骨头带着鲜血凸出在胸口，触目惊心。
其余三人也跟上来，尽管他们仍然警惕地保留着覆盖在身边蠹痕，不知是为防范谁。范量宇嘿嘿声冷笑：“你们可以放心。它被打成这样，不是因为很牛逼，而是因为你们天选者捣鬼。这个臭小子，看来也不像想象中那没用呢。”
“迟早有天会揍扁你……”随着这句闷声闷气话语，地上茧壳裂开，冯斯和关雪樱费力地钻出来。关雪樱脸迷茫，显然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什，冯斯表情却是喜忧参半。
“他妈到底是什？”他似乎丝毫也不介意之前被范量宇差点折磨死，直直地瞪着这个双头人眼睛。
“你是天选者。”范量宇给出个无懈可击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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