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道理,”姜米点点头,“这下子可好,又冒出来股势力。”
“而且还有种想法,”冯斯说,“不敢确定,但可以照着这个方向去猜猜——那个凶犯并没有找到何少衡留下资料。”
“没有找到?”姜米精神振。
“这个案子里有个细节,现场起火,却没有泼洒汽油。这点很重要,说明他放火可能是临时起意!”冯斯说,“如果是早就计划好杀人后放火焚尸,肯定会事先准备好汽油吧?”
“是啊,这说明……他事先可能并没有计划杀人!”姜米眼前亮,“杀人放火,是不得已选择。”
成白骨——和摩天轮下那帮死者样。”冯斯掰着手指头,“到何少衡,就变成割喉……”
说到这句,他忽然住口,紧皱起眉头,目光闪烁不定。姜米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怎?”
“别说话!让想想!”冯斯近乎粗鲁地吼声。姜米猛然醒悟,冯斯定是想到点什,于是赶忙住口,连大气都不敢喘声。
过好几分钟,冯斯才长出口气:“有个猜测。”
“什猜测?”姜米忙问。
“没错!他开始根本没想杀人!”冯斯挥拳头,“没有猜错话,这个人其实是想用刀挟持何少衡,逼迫他交出那份棺材板里资料,没想到何少衡激烈反抗,他不得已杀死对方。人死,东翻西找阵后,东西也没找着,这时候何少衡情妇在外面叫骂,他仓促间只好放把火然后匆匆逃离。”
“也就是说,那样东
冯斯抓过水杯,咕嘟咕嘟喝下去半杯,喘口气说:“觉得,杀你父母还有杀袁志何人,和杀何少衡,不是同人。”
“为什?”姜米已经顾不上去在意“父母”这个用词。
“因为杀你父母和杀袁志何,并没有刻意去掩饰他们杀人目。”冯斯说,“你妈是被封冻在冰块里冻死,你生父是被啃噬干净血肉而死,这两种死法对普通人来说根本闻所未闻,只能出现在恐怖电影里。而袁志何,表面看起来是家人死于煤气中毒,但死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你可以理解为杀人者小心地消除犯罪证据,也可以理解为某种炫技。”
“炫技……”姜米也陷入沉思。
“但杀何少衡就不样。”冯斯接着说,“这个杀手似乎是故意要做成抢劫杀人模样,以此引开警方视线,和北京那三起杀人案公然炫技根本就是两回事,不太像是同人所为。如果还是先前那个杀手,他才不屑于去伪装成抢劫杀人呢,而且撬锁、撬保险柜这种,bao力手法,也不像他风格,更别提何少衡还和他搏斗过——要真是北京那位,杀人至于那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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