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说:“你知道你最大毛病是什吗?”
冯斯呆呆:“长得太帅?智商太高?”
姜米重重揪下他耳朵:“还有脸皮太厚——你最大毛病就是想得太多。”
“是?”冯斯又是呆。
姜米悠悠地说:“很奇怪是,每次被逼到角落里时候,你总会做出果断抉择,就像在摩天轮上,你不顾性命地去抓那个木盒子。但是情势没有那紧急时候,你就总会权衡过来权衡过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着实想得有点太多。你才二十岁,又不是七八十岁大爷。”
魔王身份关键证据吗?
现在容不得他细想,他看着阮帆:“没错,就是想打听这件事。”
“这件事可就不是两百块钱能打发,”阮帆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猥琐笑容,“这些年来,可没少有人跟打听这件事,都是冲着张献忠宝藏来吧?”
怎又牵扯到宝藏?冯斯眉头皱。张献忠宝藏?那是什玩意儿?和他先前所说灵穴又是什关系?但他不愿意在阮帆面前露怯,只能含含糊糊地哼声。阮帆把手伸:“先拿钱来,两万。”
“你他妈穷疯吧?”冯斯差点忍不住站起来,想到这是在车里,站起来难免碰头,又忍住。
是这样?冯斯挠挠头皮,发现姜米似乎说得挺有道理。大概是因为从小生活里就出现太多波折,让他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个毫无退路位置,切都只能依靠自己,不敢出错。
“其他人呢,般只收五千,”阮帆嘿嘿笑着,“但你既然开得起四十万车,恐怕比那些人都要有钱点儿。两万,不算多,你要是真能找到张献忠宝藏,那可是价值连城玩意儿,说不定能赚回上万倍呢。”
冯斯心里犹豫不决。按说以他身家而言,提出两万块钱倒也不算什,但想到要把钱给这样无赖,实在让人不太愉快——何少衡虽然也不招人喜欢,虽然更是要出百万天价,但他毕竟是个生意人,收钱就定会算数。当初哈德利教授付钱,确得到重要资料;后来自己从何少衡情人张梓濛那里得到文本,也补上些关键缺失环节。
但眼下这个阮帆,只是个滥赌鬼,个连房子都输掉无赖,鬼知道他会不会只是信口胡编些民间文学式谎言来骗自己。
“你稍等会儿,去取钱。”姜米忽然说。说完,她真拉开车门走出去,冯斯连忙跟出去,小声说:“你真打算给这个无赖钱?万他骗们呢?”
“就当是赌把啰。”姜米说,“们路都来到这里,距离谜底已经很近,到这里为点小钱就放弃?你可是敢从警察手里逃跑人才,这不大像你作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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