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争论不休,让人莫衷是。”
“那,到底有没有个定论呢?”郭小芬问。
“有。”刘新宇说,“1961年,周恩来总理到上海博物馆视察工作时候,对透光镜非常感兴趣,提出应该把其中光学原理搞明白,有关部门于是组织科学家开展专题研究,终于获得成功。
“原来,透光镜镜体在浇铸冷却过程中,铜镜内部形成铸造应力,镜体较薄,凝固得快,镜边较厚,凝固得慢,当镜边凝固时,猛烈收缩,压迫镜体拱起,而镜背由于有纹饰和铭文,因此在凹凸处冷却收缩率也不相同,这对镜边起着支撑和约束作用,阻碍镜边收缩。正是这种冷却过程中铜镜内部力量矛盾作用,造成青铜镜金属结构形成,使镜面产生与镜背纹饰和铭文相对应微小起伏。这种起伏用肉眼是看不见,只有通过光程放大之后,反射光散射程度不致,才形成明暗不同亮影——即透光现象。
“此外,工匠在磨镜中技术也十分关键。铜镜研磨到定程度,镜体越来越薄,旦把手松开,铜镜表面不受压力时,镜体中间薄部分出现反弹,造成镜缘翘起,镜面突出来。有纹饰和铭文部分较厚,刚性大,曲率较小,当镜面受光时,反射光集中,投影较亮;无字处较薄,弯曲度大,反射光发散,投影较暗。也就是说,研磨时压应力产生弹性形变,使整个镜面放射出与背面花纹相对应明暗图像——这也是造成透光现象重要成因。”
马笑中听得目瞪口呆:“两千年前……咱们老祖宗就懂这些?他妈现在听着都有好多听不懂呢!”
刘新宇看着他,笑笑说:“最近几年,透光镜也被仿制出来不少,但是真正从收藏角度上讲,最有价值无疑还是中国古代铜镜——尤其是西汉。问题在于西汉透光镜留存下来实在是太稀少,整个世界上目前只发现四面,其中三面被收藏在上海博物馆里,还有就是阿累家那面。阿累家怎得到这面透光镜,不得而知,甚至很少有外人见过它,大小、纹饰,完全是个谜,但最令人好奇是它铭文。”刘新宇说,“上海博物馆那三面,面铭文是‘见日之光,天下大明’,另外两面是‘内清以昭明,光象夫日月不泄’,这都是赞美铜镜照明常见铭文,据说阿累家那面,不仅透光质量非常好,而且铭文也与这三面表达意义不样。因此令无数收藏家渴慕至极,有人在前些年出价1000万元想收购,阿累妈妈坚决不允许。阿累去世后,他妈妈精神失常,樊帆把他家藏品卖不少,但是那面透光镜却全无踪影,据说已经有人提出愿意以2000万元收买,并找到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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