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着很不错嘛。”老纪挤挤眼睛，“你可以考虑考虑。”
“得得得。”魏炯急忙岔开话题，“手机用得怎
样，还不错吧？”
“很好用啊，大开眼界。”老纪拿出手机，“对
，今天收到
条短信，
没看明白，正好你帮瞧瞧。”
魏炯看，不觉失笑。这是运营商发来
网络流量提醒信息，内容显示老纪这个手机号码移动数据流量已经不足2MB。这也难怪，老纪整天用手机上网，流量消耗当然快。
他耐心地向老纪解释番，又替他购买新流量包。老纪琢磨下，表示很
“那样就好。”老纪脸色有些阴沉，“过完春节，她还会被送回来。”
魏炯无语。短暂团聚后，还要回到这个寂寞地方，对那些老人而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老纪目送那辆越野车开远，转身面向魏炯：“你怎来，放假吗？”
没等魏炯回答，他就看到桌上健牌烟，顿时大喜。
“你可真是救星！”老纪迫不及待地摇动轮椅，直奔小木桌而去，“两天前就断粮，憋死。”
路颠簸，到养老院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这原本是老人们午休时间，院子里却很热闹。几棵树之间拉上绳子，护工们正在挂上红色灯笼。另外些护工在清扫院子、贴福字。不时有老人被搀扶出院子，送上停在门口各色车辆。看他们表情，个个喜气洋洋，颇有些期盼意味。另些老人则抄手缩脖，挤在屋檐下，默默地看着那些被接走老人，神色或羡慕或嫉妒。
老纪在房间里，坐在窗前向外张望着。听到魏炯敲门声，他回过头来，没有格外惊喜表情，眼睛里却闪出丝光。
“你来？”
“嗯。”魏炯把烟放在桌子上，走到窗前，“您看什呢？”
老纪笑笑，冲窗外努努嘴：“喏。”
拆开，点燃，深吸两口。老纪脸上露出心满意足表情。他招呼魏炯坐下，同时伸手在衣袋里摸出钱包。
“拿着。”他递过两百元现金，“另外五十算车费。”
“坐公交来。”魏炯坚持要找给他五十元钱，“们都约好，老纪你不能违约。”
“行。”老纪没有推托，痛快地收下，“怎，你那小女朋友没来？”
“那是同学！”魏炯脸腾地红，“你可别乱说。”
个头发花白女人，全身都被严严实实地裹在毛毯里，被人用轮椅推着登上门口辆越野车。关闭车门瞬间，女人脸露出来。
魏炯认得她，是那个秦姓老太太。
“这是？”
“家人接她回去。”老纪淡淡地说道，“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哦。”魏炯想起院子里红灯笼和福字，“她不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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