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生颓然跌坐在床上，双手捂脸，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魏炯尴尬地看看老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纪却依旧是
副安之若素
样子，又点燃
支烟，慢慢地吸起来。
良久，张海生慢慢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老纪，眼中满是绝望和怨恨。
“纪乾坤！”他站起身来，冲老纪声嘶力竭地吼道，“
操你妈！”
老纪吐出口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会不会是你多心？”张海生终于点燃香烟，狠狠地吸口，“没准老田和老秦是自愿呢？”
“老秦被下药。”
“安眠药？”张海生立刻反驳道，“她每天都吃啊。”
“她服用是过量安眠药。”老纪笑笑，“而且知道是谁干。”
香烟从张海生嘴边啪嗒声掉在地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纪，脸色由白转绿，嘴唇也哆嗦起来。
张海生站在他们中间，看看老纪，又看看魏炯，脸上表情既焦虑又尴尬。
“你说你……管那个闲事干吗？”张海生半弓着腰，留意着老纪表情，“警察都来。”
“闲事？”老纪弹弹烟灰，盯着张海生眼睛，“老张，那是犯罪，强*罪。”
张海生抖下，脸色越加惨白：“那……老田说什
没有？”
“不知道。”老纪把烟头摁熄在铁皮罐头盒里，“他什都不用说。”
“你他妈为什要整？”张海生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疯狂地四下踅摸着，“你不让活，你他妈也别想好
“老纪……你别开玩笑，这……你也拍到？”
“魏炯，”老纪始终盯着张海生，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笑，“给他看看。”
“嗯？”魏炯愣下，随即就意识到老纪指是他发给自己两段视频。他急忙把手机拿出来，找到和老纪微信对话框，打开视频。
看到画面瞬间，张海生做出个动作，似乎要扑过来抢走手机。老纪察觉到他意图，立刻出言喝止：“你就站在原地看！”
张海生不敢再有动作，弓腰弯背，站着看完两段视频，脸上已经汗如雨下。等魏炯收起手机，他像刚挨记闷棍似，再也站不住。
“嗯？”张海生挑起眉毛，“啥意思？”
“他进老秦房间过程都用手机拍下来。”老纪饶有兴味地看着张海生，“而且他还留下精液—证据确凿，他说不说都没有意义。”
“你都拍下来？”房间里并不热，张海生却开始流汗，嗫嚅半天，他向老纪挤出个笑脸，“让看看呗。”
“手机交给警察。”老纪垂下眼皮，“不在这儿。”
“哦。”张海生抬手擦擦额头，哆哆嗦嗦地从衣袋里拿出香烟，连打几次火都没点燃。老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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