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凝薇就收拾好行李独自出差。给黑贝喂完食,先到公司去趟。处理完公务,径直开车来到城市另头,找到大学同学金三。
金三是个摄影爱好者,在他手里有不少宝贝。当他听说要借那样东西后,也忍不住上下打量着,语重心长地说:"你小子还是早点找个女朋友吧,不然当心变得心理变态。"
找他借是年前日本出品款照相机,这种照相机有很独特红外线摄影功能,可以高强度地对纺织品进行透视。换句话说,在晚上对着穿着衣物人拍张相片,最后照片上出现会是裸露人体。正因为这个功能受到广泛抗议,这款相机早就被厂方强令召回,但金三却拥有城市里唯部这样相机。
知道金三定以为要偷窥某个姑娘,拍点过瘾照片。不过他猜错,只是想用这部相机透过凝薇对面那幢楼深色窗帘,看看神秘老太太家里究竟是怎个状况。
回到家,开门,黑贝就黏在叫边叫个不停,像个受宠孩子般。给它喂完食后,就关上所有灯,拉上窗帘。
受烟草给带来快感。突然之间,眼睛睁开,瞪得圆圆,直勾勾望着对面幢楼。
在那幢楼同层阳台上,个老太太正站在那里用鸡毛掸子打扫着窗户玻璃,眼就认出她就是昨天晚上神秘老太太。她所在那套房,所有窗户都紧紧关着,拉上深色窗帘布,漏不出丝光来。
"秦石,你进来下。"凝薇大声叫着名字。
进屋,凝薇对说:"刚才接到电话通知,明后天要去邻省出差,你到这里来帮看两天家好不好?顺便帮照顾下黑贝。"
皱着眉头说:"是让照顾黑贝,然后顺便帮你看家吧?"凝薇望着笑而不语。又痞气十足地问:"那你怎谢谢呢?"脸上定带点坏笑。
把相机搬到阳台上,对准对面那幢房老太太所住那间房。
那间房窗帘死死地关着,但依然可以分辨出里面灯是亮着。只要里面没关灯,这款相机就可以发挥它作用。
把焦距与方向调好后,就勾下头来,将眼睛慢慢凑向镜头孔。这时,脚下黑贝
凝薇袅娜地走到面前,两只手像八爪鱼样缠住腰,嘴唇慢慢凑过来……
捉住她手,本正经地说:"你口红是草莓味。"
"瞄呜……"黑贝定是不满抢走凝薇对它青睐,发出不满叫声。
6
那天晚上,是在凝薇家过夜。晚上都听到黑贝在门外叫着,还拿爪子挠着门。不知为何,渐渐不再害怕这只黑猫,相反还有点点喜欢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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