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站起来,瞪着陈新,久久地,终于发出声冷笑,指指天花板道:‘陈总不是想买这栋别墅吗?倘若把这栋别墅变成凶宅,岂不是能廉价许多?’陈新动不动道:‘不明白赵总意思。’赵洪波道:‘姓陈,你耍阴谋、玩手段,偷梁换柱,把公司变成你,商场如战场,本就没什仁义道德可讲,不怪你,但是今天濮警官在这儿,有件事倒要说说清楚,当年是你给盖这栋别墅,里里外外装修得美轮美奂,从而博取信任,可是你处心积虑,从那时起就刻意在布局、装修上犯下种种凶煞,想把这屋子变成座凶宅,这笔账怎算?!’
“陈新听这话,态度顿时软下来:‘哪里有这大本事,赵总您定是误会。’赵洪波怒气冲冲地说:‘误会?能把你这种人提拔成副总,才是这辈子最大误会。’这时,濮亮站起来道:‘赵总,刘厅今天交给任务是保护您安全,您要是觉得哪个王八犊子威胁到您安全,只管说,马上把他铐起来。’——这个二杆子就会搞这套。”刘捷苦笑道,“而坐在陈新身边胡岳,也慢慢地站起来,盯着濮亮。见此情景,赵洪波道:‘和陈新私人恩怨,犯不着这多朋友剑拔弩张,这样吧,先上楼在书房等等,十分钟后,陈新你想清楚再上来找谈,谈得拢,就是私事,谈不拢,就公事公办喽。’说完把酒杯里红酒口喝光,用餐巾将嘴抹,上楼去,赵怜之追上去刚叫声‘爸’,赵洪波就瞪他眼道:‘你跟着做什,招呼客人去!’
“赵怜之手足无措地站在楼梯口,其他宾客也都脸尴尬,就连陈新也坐在座位上发呆,楼上静悄悄,片死寂,只能听见墙上挂钟走秒声,滴答滴答,濮亮那迟钝个人,后来也告诉说,当时餐厅里气氛又紧张又诡异,所有人都觉得有什可怕事情将要发生,所以谁都不敢动,生怕自己成为引燃什恐怖事件导火索,偌大个别墅像荒山上孤坟样死寂着……虽然赵洪波说十分钟之后让陈新上去,但是十分钟早已过,陈新依然动不动。最后管家清清嗓子,陈新怔,才发现每道目光都望向他,仿佛在问‘你还坐在这儿做什’?他慢慢地站起身,扶着旋转楼梯把手向漆黑楼上走去,胡岳刚想跟上前,濮亮拦腰将他截住:‘赵总只说让姓陈个人上去,姓陈大小也是个站着撒尿,不至于走到哪儿都带着保镖吧。’
“陈新上楼以后,很长时间,楼上鸦雀无声,其间,只有罗谦说饮料喝多,尿急,去洗手间,管家说要去厨房看看还有什菜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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