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波喝掺有迷药酒,或者从门缝下面灌进毒气,使其晕倒在合适位置,然后开动装置,使天花板缓缓降落,并将刀打开,刀尖冲下,正好插在赵洪波心口,赵洪波在剧痛中握住刀柄,却只能无奈地看着天花板缓缓上升——”
刘捷都快要哭:“蕾处啊蕾处,直以为你是个脚踏实地、正经八百科学家,现在看来错,真没想到你竟然这能异想天开。”
“这有啥,为杀人造栋建筑,这是典型新本格主义嘛!”侯继峰在前面开车,没看到厅长欲哭无泪表情。
蕾蓉平素性情十分温和,处事手段也极其圆滑,可旦轴起来,也特别轴,尤其是在科研和探讨案件上,旦扎进去,八百头牛都拽不回来:“还有心理密室,也必须考虑到。”
“什是心理密室?”刘捷头雾水。
“比如,陈新和濮亮有所勾结——你别瞪,要把各种可能都考虑到。”蕾蓉认真地说,“那扇门本来是没有上锁,陈新在屋子里面捅赵洪波刀之后,出来装成门被锁上样子,等到大家都来到门口,直和他明显作对濮亮也拧下门把手,也装成门被锁上样子,大家就相信;还有种可能:濮亮和某个真凶勾结,真凶杀人后从窗口溜走,而濮亮作为现场唯警察,有临时勘查现场特权,所以他趁大家不注意时候,将仅仅是关闭窗户锁上——上述两种方法,都可以通过制造门窗反锁假象而形成心理密室。”
“没错,没错!”侯继峰说,“赵洪波为什定是陈新和赵怜之杀呢?难道就因为他俩个跟他有仇,个最先跑到他旁边?如果从作案时间上来看,在赵洪波上三楼以后,去洗手间罗谦、去看还有什菜没上管家和直在厨房厨娘,不是也具备作案条件吗?”
“你小子给闭嘴!”刘捷狠狠拍前面驾驶位椅背,然后对蕾蓉说:“蕾处,你这个脑洞开得可有点太大,居然怀疑到濮亮身上,要知道,他可是那天去不枫之墅,临时委派去,他怎可能那快就跟陈新或者什其他真凶勾结上,何况他从勘查现场开始,手机摄像头始终处于拍摄状态,他如果锁上窗户,以窗户把手高度,定会被拍摄下来——他勘查现场视频也在那两个文件包里,已经发到你电脑上。”
蕾蓉却不依不饶:“即便是摄像真实性没问题,也只能否定假设第二种心理密室,至于第个还是有可能。你先前说过,陈新和警局关系错综复杂,这年头,但凡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定是黑白两道通吃,他到底用钱收买警局什人,恐怕你这个厅长也未必能知道,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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