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去打扫,她眼神好怪异,好可怕,就拦着,不让进去,说你也不闻闻你们家屋子里都臭成啥样,女孩子家家怎就不知道个干净?她像触电样发起火来,边骂边赶,也急,打扫次屋子能挣50块钱,好不容易揽到次活儿不能就这丢啊!也骂起来。那女孩好像很怕闹大,把往屋子里面拖,不知怎就把拖到主卧,然后她突然用锤子照着脑袋敲下,可大力气,要不是闪,砸在肩膀上,脑壳非给敲裂不可,急,夺过锤子,跟她扭打起来,她咬,踹,满眼都是红,突然害怕起来,知道除非弄死她,不然她不会放过!不知怎就把她摁在高低床下铺,抡起锤子砸她那张特别凶恶脸,哐!哐!几下子以后,她脸凹下去个大坑,动不动,看着自己满手血和脑浆子,也吓坏,坐在地上干号半天,才想起去厕所洗手,进厕所,就看见那个浴缸里全是血,海样血,红,腥臭腥臭,还有些断肢,白黄内脏……个清洁工,啥脏东西没见过啊,可是从来没有那恶心、想吐过。知道会被当成杀人犯枪毙,可这不是做啊,个清洁工人,被抓到公安局去,谁会相信说话?得逃啊,不能等着挨枪子儿啊,就把锤子上指纹擦,把屋里凡是摸过地方也都擦,临走时看见地上有两只沾血鞋套,糊里糊涂地以为那是丢掉,拿起来就往外跑,出门才发现自己脚上直穿着鞋套呢,才明白这是被杀那个女孩戴……可是真不是有意杀她,真不是啊!”
说着说着,大颗大颗泪珠从她浮肿眼袋上滑下来,她呜呜呜哭声像条丧家之犬。
站立着每个人都听得毛骨悚然,却又感到几分凄楚,激射雨箭打在地面,溅起无数水花,有些从那扇打开窗户飞进地下室里,虽然是丝丝点点,却像泼洒冰渣般,让这间狭小斗室寒气逼人。
“回到这间屋子,缩进被窝里不停地哆嗦,大夏天盖十床棉被也挡不住冷……天黑也不敢闭眼,闭眼就是满浴缸鲜血和残肢,还有那个被打死女人,她好像就那挂着张凹进去脸,摇摇晃晃地朝走过来……竖着耳朵,听着外面,怕脚步声,更怕敲门声,怕是警察来抓,结果真来,来不是警察,是比警察还要可怕人!”
张超忍不住想问来人是谁,却被唐小糖个眼神阻止。
“他说,他那天上楼来找那间房子房东,房东是他朋友,结果发现从里面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身上还有血,不久知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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