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合规矩吧。”晋武把脸沉。
“不合规矩事情多!”
然而还是慢步,只听“哐”声,门被猛地踢开,伴随着阵“不许动”大喊,几条大汉风驰电掣地扑上来,两个人摁住犹在梦中马海伟,还有三个人冲向睡在里面那张床上楚天瑛。说时迟那时快,楚天瑛就势往床下滚,那三个人没刹住,下冲到床里侧,还没弄明白是怎回事,从另边蹿出来楚天瑛,脚尖勾将床板“呼啦啦”踢起,生生砸在那三个人头顶上,疼得他们“哎哟”大叫,趁着擒拿马海伟俩人愣工夫,楚天瑛蹬那床板,腾空跃起,竟从他们肩膀上掠而过,扑向站在门口指挥者。那指挥者抓辈子人,万万不曾想到兔子还敢搏鹰,手中枪还未举起,就被楚天瑛劈,挑,勾,拧,当即手枪易主,单膝跪地,太阳穴上已经顶上冰冷枪口!
屋子里外刑警们都惊得呆若木鸡。
“晋队,自己人。”楚天瑛低声在他耳畔说。
晋武胳膊被反拧,疼得汗珠子冒额头,刚刚骂句“谁他妈跟你自己——”,就看到楚天瑛亮出警官证。
“这,这……”他哑口无言。
不存在毫不关心,也毫无挂念,跟前阵子缠缠绵绵判若两人。难道就是那次晚风中四目相对,让切都随风而逝?如果是这样,曾经发生过故事都算什?来,走,开始,结束,毫无痕迹,连骨灰也不剩点儿吗?
野猫,野草,枝丫,麻绳,没有风,也没有动……
楚天瑛想,也许去睡觉会好些,当睁眼闭眼都是某个人影像时,最好办法就是闭眼时间再长点儿。于是他回到屋里,躺在床上,马海伟呼噜声此时小许多,所以他也很快就昏昏入睡……
放在床头柜上只小钟表“嘀嗒嘀嗒”地走着。
“嘀嗒嘀嗒。”
楚天瑛微微笑,放开手,手枪个反转,将枪柄递给他。
晋武慢慢地站起,龇牙咧嘴地揉揉几乎脱臼手臂,接过手枪插进枪套,对着众刑警吼道:“看什看,都给出去!”
人走屋空,只剩下马海伟、楚天瑛和晋武三个人。
“你是北京警察,来们渔阳县做什?把公文拿出来看看!”晋武厉声说。
“没有公文。”楚天瑛摇摇头,“有也不能给你。这次们办案子,上面有命令,高度机密,不到最后,不需要告知地方上同志们。”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嚓嚓!”
宛如头在草丛中假寐豹子,秒不到时间里,他醒,而且醒得十分彻底!
钟表走动声音不对,其中掺杂些不该有动静!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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