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把您那鞋穿上,不要说这车里空气,北京市区PM2.5都会下降很多。”林凤冲说,“少废话,赶紧跟进去,有些情况还要详细解下。”
俩人嘀嘀咕咕地跟在林凤冲后面,进县局办公大楼,直接穿过层大厅来到后院,那里还有座简陋白色小楼,每个窗口都安着铁栅栏,走进去拐,就到间挂着黑色窗帘屋子,晋武和个警员已经坐在张长桌后面,满面煞气。
林凤冲愣道:“老晋,你这是搞啥?”
马海伟当过刑警,知道这是怎回事,勃然大怒道:“们俩又不是杀人犯,干吗要弄这审讯架势!”
“没你们俩,还惹不出这多事儿来呢!”晋武瞪眼。
照大命讲述,当时是蹲在杨馆长尸体左侧,而勒痕显示,勒毙她绳结是打在脖颈右侧,又不是模仿航母style,所以大命目睹绝对不可能是杀人‘现场’——于是就恢复自由啦!”
“原来是这样。”楚天瑛如释重负地喘口粗气,靠在座位头枕上,闭上双眼,“多简单推理,却能拯救个人……《乌盆记》故事,到底是怎回事呢……行走在旅途,迷路人,慌不择路,找不到归宿,随随便便地投靠,被杀,被焚,骨灰掺进土里烧成个瓦盆,冤魂,冤魂,切都是自找,切都是错,可是……可是只是想从头开始……”
看着他昏昏睡去,郭小芬把视线投向车窗外面:郊野,沉沉夜色随着滚滚车轮,退去又涌来,丘陵、树木、草莽、河流,都在黑暗中忽隐忽现出更加黑暗轮廓,来,又走,分不清涨潮还是退潮,只知道,当切都陷入梦境时,心,依旧川流不息。
只是想从头开始……
林凤冲指挥着班刑警在大池塘忙到天亮,才打着哈欠坐上车,向县局开去。到县局门口,见马海伟和翟朗还歪在后座上呼呼大睡,又好气又好笑,捅捅他俩说:“二位,醒醒,到站啦!”
林凤冲也不高兴:
俩人好不容易才被叫醒,揉着惺忪眼看看外面,不约而同地问:“这是到哪儿?”
昨天夜里,晋武带着众警员赶到大池塘后,根据他俩叙述案情,做个简单笔录,就让他们先回旅馆睡觉。正在这时林凤冲也赶到,俩人合计,这深更半夜,又在郊外,打车不好打,干脆到林凤冲车里忍宿,林凤冲厚道人,竟答应,于是他们直在后座睡到现在。
“县局。”林凤冲说。
“是不是要审们啊?”翟朗愣冲冲地问。
马海伟似乎被提醒,直眉瞪眼地追句:“你这车里空气不好,们睡得昏头涨脑,你要是现在问们什,们说错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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