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4 / 7）

“这次有多少个仿生人逃掉”蕾切

东西。”埃尔登·罗森说“们遵循是所有商业机构普遍原则。如果们公司不来制造这些越来越像人机器行业里总会有别公司这样做。们开发枢纽6型时就知道要冒这个风险。但你沃伊特·坎普夫测试其实在们发布枢纽6型之前就已经失效。要是你这次错把枢纽6型鉴定成真人—可你错误不是这样。”他话音越来越严厉振聋发聩。“你们警察局—还有其他警察局—也许已经干掉些移情能力发育不完全真人就像这个无辜侄女而且可能性非常大。你们处境德卡德先生从道德上看极其糟糕。远比们糟得多。”

“也就是说”里克敏锐地说道“你们不会给机会测试真正枢纽6型。你们这帮人上来就把这个精神分裂女孩扔给。”然后测试他意识到就会全部失效。不该先测试这个女孩他暗忖。不过现在已经迟。

“你上当德卡德先生。”蕾切尔·罗森附和道话音安静而理智。她转过身来微微笑。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罗森公司是怎样引他入圈套怎会这轻而易举。都是些老狐狸他想。这样巨型公司内部饱含太多经验阅历简直就像拥有个群体意识。埃尔登和蕾切尔叔侄只是后面那个公司实体代言人。显然他错误就是把他们当成独立个人来看待。他绝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你上司布赖恩特先生”埃尔登说“将很难理解你怎会在真正测试开始之前就让们证明测试无效。”他指指天花板里克看到摄像头。他跟两位罗森打交道时所犯巨大错误都被录下来。“想们现在只有条路可走”埃尔登说“就是坐下来—”他和蔼地做个手势“起商量下德卡德先生。没必要担心。枢纽6型仿生人是个既成事实。们罗森公司已经承认这点想你现在也该承认吧。”

蕾切尔俯身问里克“收养只猫头鹰怎样”

“估计永远买不起猫头鹰。”不过他知道她意思知道罗森公司想做什交易。种从未体会过张力突然涌起在他整个身体中懒洋洋地爆发开来。那种张力那种对眼前情境澄澈明悟完全占据他身心。

“但猫头鹰—”埃尔登说“正是你想要动物。”他瞥侄女眼。“觉得他可能不明白—”

“他当然明白”蕾切尔反驳道“他完全知道接下去将发生什。不是吗德卡德先生”她再次俯身靠他更近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温暖香水味。“你就快实现理想德卡德先生你很快就可以拥有猫头鹰。”她又对埃尔登说“他是赏金猎人记得吧所以他靠赏金生活而不是工资。对吗德卡德先生”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