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九析:“……”这是人话吗?怎就不能学学你老祖宗鬼哥,那靠谱点呢!
不得不说,沈云栖和厉鬼先生是真模样相似,但是气质天壤之别。
厉鬼先生虽然阴郁冷漠,但是庄九析总能嗅到丝安全感,再看沈云栖,他容颜美带着股攻击性,连笑着模样都有股薄情寡义味道在其中。
庄九析从书包中拿出个牌位,放在他旁边,绷着脸说:“沈先生,这是说好给您做,丑点,但好在是片心意,想来您也不会介意。”
先用话堵死这老王八,省得他挑剔自己作品!
庄九析跟在他身后,走进庭院后小楼中,他好奇东张西望,却只看到古香古色家具与些精美瓷瓶,“赵秘书,沈先生这里也闹鬼吗?”
可是,他分明点阴气也没嗅到啊。
和荣深庄园完全不样。
赵津没说话,直接按下电梯,带他上楼。
现在已是深秋,阴沉天气寒冷风,庄九析上顶楼就被冻得打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还没来得及发表些感想,抬头就瞧见远处玻璃茶室。
难民营这种原话,他就不转达。
庄九析被收拾焕然新,头发剪短露出饱满额头,穿上件柔软亲肤米色毛衣,再加上他晕头转向模样,显得整个人乖到呆呆样子。
他晕头转向跟着走出去,大脑暂时无法思考,只能呆呆地回句:“在背地里那骂他,他还对这好……”
难不成上次铜钟事情,真误会活菩萨不成?
怀着这种心思,他跟着赵秘书来到沈云栖居所,处不大不小却风景适宜别院。
难得,沈云栖眼角上挑,扫眼那坑坑洼洼木牌,竟真没有开口讽刺,反而笑意吟吟评价句:“字写得不错。”
旁赵秘书看不下去,
赵津招呼他走进来。
玻璃门隔绝外面寒风,室内片温暖。
沈云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修长大手端着茶杯,悠闲自在欣赏着外面风景。
每次见到这人,都能刷新庄九析对“享受”二字认知。
听到开门声,男人转过头来,双紫罗兰般眼眸含笑看着庄九析,目光上下打量着,微微挑眉:“不错,今天看起来总算有点人样。”
群道士手持罗盘,正神情严肃在庭院中转来转去。
“玄静道长。”
赵津对着为首道士打个声招呼,“今日也劳烦您。”
玄静道长放下罗盘,脸上神情却是愈发凝重,他缓缓道:“赵秘书,这别院内确有很重阴气,沈先生如果不愿搬离话,最好是请他本人下来配合们驱邪仪式,效果更佳。”
赵秘书嘴角抽,说:“好,会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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