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
话看起来没能影响到康宁。
“再见。”凯茜边说边往外走，“瞧瞧你们那德行。”她冲共寓里那几个利利星人说，“老天，你们真让人恶心，这
狂妄自大。这算什胜利——”她没再说下去，说下去又有什用呢？“维吉尔·艾克曼已经知道
情况
。打赌，他会有办法。他是个大人物，根本不怕你们。”
“好吧。”康宁点着头说，“好好珍惜这种令人心安幻想吧，凯茜。但你不许再告诉其他人，如果你说，之后就没有胶囊。你本来也不该告诉那两位艾克曼先生，但这次不会追究。毕竟药效消退会让你神志恍惚，们也预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你是在恐慌状态下告诉他们。祝你好运，凯茜。过不多久，们再联系。”
“你为什不把下
步指示告诉她？”另个利利星人在康宁背后说。他长得像只蟾蜍，睡眼惺忪，语速缓慢。
“她没法再记住其他东西。”康宁说，“现在她就已经很辛苦，你看不出她已经不堪重负吗？”
口，康宁去拿药。至少她希望他是去拿药，反正他消失不见。
另外个利利星人悠闲地看着她说：“就算让那药在利利星上流通十年，也没有个人会沦陷。没有谁精神会如此脆弱。”
“是啊。”凯茜表示同意，“这就是你们和们区别。们外表长得差不多，但你们内心坚强，们则脆弱不堪。哇哦，真嫉妒你们。康宁先生还要多久才会回来？”
“马上。”利利星人说。他转向个同伴，“她长得挺漂亮。”
“是啊，和动物样漂亮。”另外那个利利星人回答，“你喜欢漂亮动物？所以他们才把你派到这里来？”
“给她个告别吻吧。”他身后利利星人拖着步子向前走，提议道，“如果那还不能让她振作起来——”
共寓门在凯茜面前砰然关上。
她在原地站片刻，随即开始沿走廊走向上楼斜坡通道。头
康宁回来，“凯茜，给你三颗胶囊。你次只能吃颗，否则它毒性会对你心脏运转造成致命影响。”
“好。”她接过胶囊，“现在就吃颗，能给杯水吗？”
康宁倒杯水给她，同情地看着她吞下胶囊。“吃它，”凯茜解释道，“是为让头脑保持清醒，好计划下步怎做。有朋友会救。但还是会去夏延郡，因为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算对方是你也样。能不能告诉那边联系人是谁？你懂意思，如果需要更多药，谁来提供？是说，万需要话。”
“夏延郡没有人能帮你。如果你三颗胶囊都吃完，恐怕得自己回到这里来。”
“看来你们在夏延郡卧底还不够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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