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埃米莉·法斯曼兔子。”她扫他眼,“认识个女人,结婚,有三个小孩,养两只小猫,后来还养只巨大灰色比利时兔。这兔子呀,后腿粗壮有力,咚咚咚跳啊跳啊。第个月,兔子胆子还很小,不敢迈出笼子步。们觉得他是只公兔子,根据各种情况综合判断出来。个月后,他从笼子里钻出来,开始敢在客厅里跳来跳去。两个月后,他已经学会每天早上爬上台阶,刮擦埃米莉卧室门,给她叫早。他开始和猫咪们玩成片,接下来就出事,因为他智商没有猫高。”
“兔子脑子比较小。”杰森说。
露丝·雷继续:“差不多。反正,他变得无比崇拜那两只猫,跟他们有样学样。他甚至拉屎撒尿都去找猫砂。他从胸前扯下几撮毛,在沙发底下做个窝,指望猫咪睡进去。但他们瞧也没瞧眼。有次,他和某个女士家里德国牧羊犬玩‘抓’游戏时候倒大霉,从此老实不少。你听从头说。兔子是跟猫、埃米莉·法斯曼和孩子们起学会这个游戏。每次玩时候,他都会事先躲在沙发后面,然后突然窜出来,拼命转圈。每个人、每只猫,都会绕着他转,想抓住他,但他们通常而言都会失败,他可以安全溜回沙发后面,没人会追到那儿去。可那条狗不知道这规矩啊。当兔子又躲进沙发背后时,那条狗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兔子屁股。咬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埃米莉要找铁棍撬开他嘴,把他轰出去。兔子伤得很重。后来他伤愈,但变得极度怕狗,就算透过窗子看到条狗,也会吓得飞快跑开。至于他被狗咬伤地方,他总是试图把那块屁股对着窗帘,遮住那块不长毛疤,他定为此感到羞耻。这件
卧室里光线昏暗,杰森·塔夫纳走到床边拿衣服,露丝·雷还坐在乱糟糟、尚有余温床上。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抽烟,是她常抽那个牌子。夜晚蒙蒙灰光透过窗户,笼罩在烟头上,烟头灼亮,温度正健。
“这些玩意会要你命。”他说,“他们规定每人每周限量包,不是没有理由。”
“去他妈。”露丝·雷又吸口。
“你有办法从黑市弄到。”他曾陪她买过整箱。他先前收入不算低,但这箱价格还是让他吃惊。但她表现得完全无所谓,显然价格在她意料之中。她完全明白,要满足这个烟瘾,少不得要花钱。
“是有办法。”她把那根还剩很长段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是个肺部形状陶瓷烟灰缸。
“你太浪费。”
“你爱莫妮卡·巴夫吗?”露丝问。
“当然。”
“想不明白你怎会爱她。”
杰森说:“有各种不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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