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他说。
“你应该记得,你以前来过。”
“没来过。”他谨慎地说。就凭那两张唱片,她已经完全将他捏在手掌心。必须拿到那两张唱片,他心想,有机会要给——给谁看呢?给巴克曼将军?就算他看到,又能得到什呢?
“来杯墨斯卡灵[35]?”艾丽斯走向药柜。那是个手工上油胡桃木大橱柜,摆放在客厅另头,皮革和黄铜装饰吧台深处。
“点点。”他说完后,被自己反应吓跳。他有点犹豫。“想保持头脑清醒。”他补充道。
奎波起落叶片变为垂直,整个机体缓缓降落在房前大草坪中心沥青停机坪上。杰森扫眼房子,有三层,西班牙风格,黑色铁栏杆环绕阳台,红瓦屋顶,土砖墙还是灰泥墙,他分辨不出来。这栋别墅体积庞大,四周环绕着极其美丽橡树,整栋建筑完全融入自然环境之中,成为绿树芳草部分,真是人工造物和自然造物完美结合。
艾丽斯关掉引擎,脚踢开挡路车门。“把唱片丢在车上,跟来吧。”她钻出奎波,站到草坪上。
他把唱片放到车后座上,有点不太情愿。出车门后,他必须小跑才能跟上她。女孩两条黑铠装大长腿让她走起来飞快,很快便来到别墅大门前。
“们甚至还在墙顶嵌满碎玻璃渣,完全是为防盗。你能想象吗?都什年代。这栋别墅以前主人是埃尔尼·蒂尔,伟大西方演员。”她按下大门上门铃。很快,出现名身穿棕色制服私人警察。他仔细看看艾丽斯,点点头,摁下开关,大门徐徐打开。
杰森对艾丽斯说:“你都知道什?你知道是——”
她端来只小小珐琅药盘,上面放个平底水晶酒杯,满满杯水,杯子旁是粒白色胶囊。“非常好货,哈维黄号货,瑞士原装进口,邦德街包装。”她又说,“力量根本不大,也就是幻色什。”
“谢谢。”他接过杯子和白色胶囊,喝下墨斯卡灵,又将空杯子放回托盘。“你不来点儿吗?”他问她,有点警觉——但警觉来得太迟。
“已经昏沉沉。”艾丽斯笑嘻嘻地说,露出她那副巴洛克金牙,“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猜你
“你举世无双,”艾丽斯实事求是地说,“这多年来直都知道。”
“你去过曾经待过地方。归属那个地方。不是这儿。”
艾丽斯挽起他手,沿着铺着石砖走廊,迈下五级砖彻台阶,进入间下沉式客厅。房间里陈设有点老派,但挺好看。
但他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想和艾丽斯好好谈谈,想知道她是怎认识他,这切又意味着什。
“你记得这个地方吗?”艾丽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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