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沙怔,望向之前在树干上用刀刻下记号,那些记号,不知什时候已经不见。
林子里看不见太阳,四周看起来也都差不多,根本没办法分辨方向。
大拿和二子不见,老沙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什事情,其他几个保安也奇怪。对老沙就有点说话不恭敬,认为老沙刚来个保安,稀里糊涂把他们弄到这个林子里来,简直是在犯毛病。
老沙心里慢慢盘算,二子肯定
没多大会儿,保安们陆续回来,都表示没有看到人,其中个保安急切说,身上很痒,要回家洗澡。
老沙看他脸上果真起不少小红包,不知道是被蚊虫叮咬,还是过敏,被挠得很厉害,不知不觉间就抓破皮,却浑然不知,继续抓挠,挠得满手是血。
“你刚刚有碰什奇怪东西?”老沙问。
那保安想下,就说:“什也没做,就喝口水,然后没多久就感觉痒。”
跟那名保安组去另保安点头,说确是这样。
那支烟,燃烧得很缓慢,支烟,将近十多分钟还没抽完。
老沙来到钢厂,喊四个年纪超过三十岁保安,再次去到黑林子里。他们虽然过三十岁,但都不敢去黑林子,直到老沙说大拿和二子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并且,说他亲自去过,并且全身而退事实之后,那四个保安才犹犹豫豫跟着去。
至于那些村民是守陵人,黑林子是他们搞障眼法,老沙则隐瞒没说。
老沙之前做过记号,沿着记号,五人很快就摸到黑林子深处,村民曾经祭祀空地处。
到这里,老沙心说坏,空地上没有人,大拿和二子不见踪影。那个埋着石敢当坑被人重新盖上铁板,铁钉也打回去,并用土掩埋起来。
“奇怪……怎不痒。”先前那保安说,此刻,他脖子划拉开道口,往外渗血,可他似乎也不痛,也不担心,只是不停用手在脖子地下抹,仿佛那不是血,而是汗水。
其他保安都吓住,距离他远几步。
老沙明白这保安中毒,甚至导致神志不清。
“你们赶紧送他去医院,晚,会出大事。”老沙交代道。
“们要怎出去?”名保安环顾四周,“哪里有记号?”
“是不是带错路?”个保安问老沙。
老沙摇头,说:“就是这里,不会有错,大家分头找找,记得不要发出太大声音,也别走太远。”
个保安不耐烦打断:“们都知道,你是外乡人,那里有们清楚。”说着,保安们就两两分开,去找大拿和二子。
老沙仔细观摩附近,看看有没打斗痕迹,大拿有功夫在身,般人对付不,就算被人制服,也会留下很多线索。
结果却超乎老沙预想,周围没有任何搏斗过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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