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攀散发的气质下，原本用仇恨算计眼神望着程攀的人一时间不敢直视程攀，这不是王八之气，这是一种有心而发的正大光明的气场，心有瑕疵的人会在这种气场下不自在。
如同小偷见了警察会跑，再嚣张的杀人犯到了法院审判前，也不能做到气息稳定。
程攀看了看张无忌说道：“十年前汉水河畔，你认得我吧？”
张无忌说道：“认得，程大哥十年未变。”
程攀说道：“你不愿透露真名，那么我现在还是叫你阿牛吧。”张无忌点了点头。
程攀拔剑四顾，无论是明教还是六大门派对他的眼神都不是和善，这让从和谐社会正常家庭中长大的程攀很不舒服。
但是程攀很快就释然了，一个男人如果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过分在意他人的恶意情感是不行的，只要换位思考无愧于自己的处事本心，这些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眼光可以无视。
比如说六大门派的人，他们是带着强大的占有欲望，贪婪妒忌的看着自己，他们想夺取他人的成功成果，认为掠夺他人是理直气壮的，自己被阻止掠夺是反抗方的罪。
程攀对这种不符合自己逻辑的仇恨嗤之以鼻，同时抱着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的强硬针对的心态对应。
而明教一方由于自己逼死了韦一笑，也是用仇恨看着自己。
“阿牛，六大门派基本上你都劝完了，剩下你准备如何做？”
此时殷六侠快速走上场说道：“程少侠，你既然已经和明教两清了，那么请您离开，在下与明教有不共盖天之仇。”
程攀被这些人仇恨的眼光造成了零点一秒的心虚，但是很快就释然了，这个世界中的侠义思想决不能改变程攀成长至今的价值观，韦一笑被程攀逼死，造成程攀接受韦一笑亲友的敌对情绪，但是韦一笑为续命吸血所杀的人的亲友是韦一笑亲友的千万倍，既然韦一笑亲友对其杀人习以为常，那么也要对其被杀习以为常。
程攀的亲友如果被所吃的鸡所杀，程攀会悲痛会为亲友的倒霉哀叹，绝不会恨这只鸡，只会认为鸡有危险，以后遇到鸡就直接杀死。
明教既然仇恨，程攀愿意接下这因果，那么也要接下韦一笑造成的因果，如果他认为韦一笑这个强者杀弱者是人杀鸡般天经地义没有因果，那么程攀不介意用他们的逻辑思维来持强凌弱天经地义一回。
整理好逻辑思维，程攀的情感刚强起来，在种种恶意下自然起来，这就是程攀的心，不同于别人无视弱小的“强者之心”，程攀的心是无愧之心。
程攀手持炼心剑，全身干净的武士白衣，脸上由于全身毒素排出面白如玉，但是绝不是伪娘的气质，程攀的下巴不尖，面庞方直硬朗，配上此时清澈如水的眼神，一股刚直的气质堂堂的气质充满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