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血魇”张开大口,吞噬着送上精血,最终归于平静,李珣脸上片沉郁。
痛苦离他远去,体内真息流转,也不再受其影响,但他实在高兴不起来,这只是由被动搜刮,变成主动逢迎,性质没有变化,甚至更令人心中郁结。
但是这似乎也有好处,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他对血散人恨意,便要深重分,这让他永远也忘不,那魔头对他所做切!
将石板再次埋藏起来,李珣就地盘坐,心神很快恢复平静。
数月前,每次“血魇噬心”,都是对刚练成“金丹真息锁构体”磨练和威胁。
不过在某次思虑中,他猛然找到应付它方法。
用近两个月时间,他熟悉“血魇”在体内活动路线和规律,并以自身条件所学,设计套特殊“饲鹰心法”。
就像是喂只贪得无厌老鹰,他不再任由“老鹰”在体内自由“捕食”,而是将种种大补之物主动地送上,先喂饱它,自然也就脱出去延续八年之久痛苦。
经历,却是凡人辈子想不到、碰不着事情。
这不该是他这样王侯世子所应承受,但他毕竟撑下来,并且在那段时间里,学会在恶劣环境下生存方法和能力。
就般人而言,从他光荣下峰之时,未来路途已是片光明。
可李珣不成。
为那刻光荣,李珣付出太多代价。
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为做到万无失,他几乎是把自己当成试验场,逐丝逐毫地摸索“血魇”如何抽取他精血过程,然后针对每个细节,都做最细致准备。
这准备并没有什皮肉之苦,但那细致到每毛孔精细程度,却差点儿让李珣发疯,他以种自虐式快感,支撑着自己做完最后步。
在过程中痛苦和完成后虚脱里,他感到种新奇,难以解释美妙感觉;类似于满足,但又有着细微差异,这种奇妙感觉,已深深地留存在他记忆里。
而“血魇噬心”痛苦,在心法完成那刻,也终于成历史。
或者更正确地说,那仅次于三代祖师光荣,是李珣在承受常人所难以想象苦痛之后,老天爷赏赐给他点点安慰品。
“血魇噬心”就是缠在他脖子上钢丝,只要轻轻绞,或者是他有任何过激行为,这锋利钢丝便会割下他脑袋!
当然,他也从没忘记,鬼先生那百年化阴池之约。
遥远理想和残酷现实分列在他眼前时,李珣明智地选择现实。
此时发生每件事,都会对他未来有不可测度影响,李珣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去想之后会发生事,暂时,他眼光只盯着今后仅仅五百余天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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