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想到坐忘峰
青吟仙师，她为什
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为什会让他去拜见钟隐，又为什会改变他面容！
还有清虚、明玑等人异样态度，当然，最可视为铁证，就是现在妖凤与林阁打哑谜似对话。
玉散人！只有玉散人，才能成为这个最
唯
有价值念头闪而逝，而在随后时间里，他只在脑中想着件事──她贴着
脸……用她脸，贴着脸……
当这个想法最终成为个经由大脑确认信息后，李珣身上软，像烂泥般瘫倒在地，发自本能肉体感觉过后，他心中恐惧便如同海啸般，冲刷过来。
她为什要这做？
耳边传来林阁冷冷笑声，中间还有些微切齿之音，李珣本以为这是因林阁痛恨自己配合妖凤羞辱他，但随即又否定
这个想法……林阁并没有这小心眼！
那又是为什呢？
钻下去，再不出来！
便在此时，阵淡淡幽香扑入口鼻，与地上尘土味混杂在起，颇有番奇特味道。他愣愣，脑中反应过来，这正是妖凤体香。
他忍不住睁开眼睛，入目，是妖凤火红裙袂，数十层细纱织成层层帘幕，便如同飘扬舞动火焰，霎时间占据他所有感官。
“你这徒弟倒是面善！”
类似话语，李珣早听得麻木，然而，妖凤随后动作，却是他从未经历过──他被提起来，不过比齐芸略好些，自己脚还沾着地。这让他得以在近距离观察妖凤脸庞，即使是如此贴近距离，他仍找不到对方脸上有半点瑕疵，只不过，那双深不见底眼眸，却让他心中只有颤栗。
他脑中已经是片浑沌。可是，就在这浆糊般思绪里，他猛地打通关窍，道灵光闪现，便如同暗夜之中惊起闪电，“喀喇喇”声响，映得天地片煞白。
难道……是玉散人！妈！老子脸竟然像玉散人！
李珣瘫在地上，心中情绪，由发现事实引起惊惶，以及生根恐惧交杂在起，连续几个大浪，将他没顶。
他被这变化弄得失去最后丝力气，可脑中却是出奇清明。
因为，只有这个答案，才最合理。
妖凤松开手，让他自己站着，李珣费好大力气，才将颤抖双腿稳住，保持住平衡，只是那“咯咯”牙齿打战声，还有“簌簌”抖动衣物，都完全显露出他心中已漫过极点恐惧。
看着他模样，妖凤笑起来：“何须紧张？且看你师父。”
李珣依言扭转着僵硬脖颈，但还没看到目标，便感觉到片温软，贴在他侧脸上。
他当即两眼发直，全身僵硬得像块木头，耳中恍恍惚惚听到妖凤笑语：“林郎，可觉得像吗？”
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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