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格尔弯下腰去，看着文本。“看得懂，”他说，“这是为赫耳墨斯设计
航程机动，叫‘里奇·布内尔机动’。”
“是什
？”约翰森问道。
“
有个电脑问题，”沃格尔解释道，“能劳驾你帮个忙吗？”
“当然。”她说。
“现在是你私人时间，”沃格尔说，“也许明天你当差时更方便
些。”
“现在就可以，”她说，“出什问题
？”
“是个文件，张图片，但电脑读不出来。”
，好校正离子发动机方向。此外，它对飞船实时位置也如指掌（通过计算飞船和地球、太阳相对位置得知方位，通过船上原子钟来计时）。
除非电脑彻底瘫痪或发生其他严重事件，不然沃格尔满脑子天体物理学知识根本无从施展。
检查完毕之后，他对引擎运行次诊断程序。功能极其完好。他干这些活儿时候不需要离开起居室，任何台船载电脑都可以控制整个飞船全部功能，需要人亲自下到引擎室进行检查时代已经去不复返。
完成今天所有工作之后，他终于有时间来看邮件。
他迅速扫过NASA认为有必要上传讯息，挑那些最有意思先看，必要话就回信。他回邮将会缓存下来，在下次约翰森和地球之间通过卫星中继时起发过去。
“文件在哪儿？”她边敲着键盘边问。
“在共享文件夹里，文件名是‘kinder.jpg’。”
“让看看。”她说。
她双手在键盘上舞动着，屏幕上窗口飞快地打开关闭。“肯定是个坏jpg字头，”她说，“很可能是在下载时候损坏。让用二进制编辑器看看到底是什东西……”
几秒钟后，她说道：“这不是jpeg文件，而是个ASCII文本文件。看上去……呃，也不知道是什。不过，似乎是堆数学公式。”她靠向屏幕，“这些你看得懂吗？”
来自妻子封邮件引起他注意，标题是“unserekinder”（们孩子）。邮件并无正文，只有个图片附件。他眉毛挑起来。首先，“kinder”应该大写。作为不莱梅所语法学校老师，海伦娜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其次，他们之间般会用亲昵“dieAffen”来称呼他们孩子。
当他试图打开附件时，系统提示他文件无法读取。
他沿着狭窄通道向下走去。船员起居区正对着不停旋转船壳，其目是为最大化地模拟重力。约翰森门开着，如既往。
“晚上好，约翰森。”沃格尔说。所有船员作息时间致，现在已经快到睡觉时间。
“哦，你好。”约翰森在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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