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回去!”奥尼尔大叫。三个人抓起纸箱，疯狂重装。但纸箱被放进水平
车斗后，马上就被卡车自动推上斜坡，从另
侧卸到地面上。
“这样没用，”莫里森喘着粗气说，“竹篮打水。”
“
们输
。”费林喘息着，可怜兮兮地表示同意，“跟以前样，们人类每次都输。”
卡车冷静地看着他们，它接收器片空白，波澜不惊。它只是在做自己工作。遍布整个行星始终顺畅地执行五年前下达给它们任务。那时候，全球战争才刚刚开始。
“它要走。”莫里森惨兮兮地说。卡车天线已经收回；它切换到低速挡，收起停车闸片。
包装。崭新货物：台双筒显微镜，台便携式收音机，成堆塑料盘子、医疗设备、剃须刀片、服装、食品。跟往常样，食物占大多数。三个人开始有条不紊地破坏东西。几分钟后，他们身边便片狼藉。
“就是这样。”奥尼尔喘息着说，他抓过自己活页夹，“现在们看看它会怎
做。”
卡车已经启动离开，但却突然停住，又向他们倒车回来。它感应器已经发觉有三个人类破坏送达货品。它叽嘎响着，绕个半圆掉转方向，再次靠近人类旁边卸货区域。卡车将天线竖起，开始跟工厂通信。指令已经发出。
第二批完全相同货品从卡车里倾泻出来。
“们失败。”费林眼看着张同样货品清单悠然飘落，呻吟道，“们白白浪费那批物资。”
“最后再试次。”奥尼尔抓过只纸箱，把它扯开，他从中拿出个十加仑装牛奶罐，把盖子拧开，“尽管这办法看起来很傻。”
“这太荒谬。”费林不情愿地从废物堆里找来只杯子，伸进去舀牛奶，“简直是小孩儿把戏!”
卡车停下来观察他们。
“开始做。”奥尼尔严厉地下令，“就像们此前练习那样做。”
三人迅速喝些罐子里牛奶，特意让奶汁顺着他们嘴角流下点儿。必须让他
“现在怎办？”莫里森问奥尼尔，“们下步做什？”
“帮把手。”奥尼尔抱起只纸箱，吃力地把它搬回卡车旁边。他把纸箱装回车斗，马上转身搬下个。另外两个人也笨拙地模仿他，把货品重新塞回卡车里。卡车再次启动，准备离开时，所有货品都已经被装回车上。
卡车犹豫下，它感应器已经发觉货品被退回情况。它内部传出持续低沉嗡嗡声。
“这可能会让它疯掉。”奥尼尔面冒汗，面评论说，“它完成既定操作，但什目标都没有达成。”
卡车启动小会儿，打算离开，但随即放弃。然后它目标明确地再度掉头，迅速把同批货品又倒在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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