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驱虫之术并没有什大惊小怪,从古至今人们便直沿袭着祖先驱虫之术。”“爷爷”话让倍感惊讶,难道这已经不再是什秘闻吗?
“爷爷”似乎察觉到惊异神情,道:“古人将天下万物归于五行之中,因而便有
开启那段记忆那把钥匙吧。
三天之后应父亲之约,和他驱车回到北蒙。“爷爷”依旧住在北蒙最里面那座院落之中,几间破旧灰色瓦房,院子不大,里面养着几只羽毛光鲜鸡。“爷爷”见到之后似乎异常激动,他眼神中闪烁着少有温情,让对他印象顿时好很多。
在父亲离开之后“爷爷”终于打开话匣子,他给讲述段民国时期离奇而诡怪往事。在他长长叙述之中直注视着他眼睛,那个个鲜活人物宛如生活在身边般。当“爷爷”长出口气之后轻轻地拍拍肩膀说道:“沐洋,有些累!”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连忙起身倒杯水递给“爷爷”,他喝下口水然后长叹口气:“关于那件事,你现在是不是直还在记恨爷爷?”
屋子里空气瞬间凝固起来,低下头目光落在手腕上伤疤上,那块伤疤虽然只是偶尔会隐隐作痛,但是疤痕却清晰可见。“爷爷”见良久没有说话,似乎是明白什,轻轻地拍拍肩膀,拉着走出门。
午后北蒙阳光还是有些刺眼,只是“爷爷”拉着手却冰冷异常,他驻足在门口望望,父亲此时正在邻家伯伯家与人寒暄,而“爷爷”拉着走到门口棵老槐树下面,这棵老槐树少说也有上百年历史,原来树干早已腐败,只是在这腐败树干之上又生出几棵嫩枝。
“爷爷”躬身蹲在树下,轻轻招招手示意也蹲下,在那棵树下有个蚁穴,几只蚂蚁正在洞口进进出出,“爷爷”微微笑笑,捏起只蚂蚁,放在掌心,不会儿工夫再将那只蚂蚁放在地上,只见那只蚂蚁径直爬入蚁穴,顷刻之间所有蚂蚁都跟着从洞口钻出来,在们面前排列开来,真真便像是经过训练士兵般,随着“爷爷”手指变化,会儿排列成个方形,会儿又排列成个圆形。
这惊人之技让看得目瞪口呆,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上那群蚂蚁,忽然“爷爷”手掌相交,那群蚂蚁这才散开各自回到巢穴之中。
“爷爷,这……这就是驱虫之术?”颤抖地问道。
“呵呵,沐洋,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爷爷”说完靠在老槐树下望着远处山脉,这燕山山脉西起八达岭,东至山海关,绵延数千里,但是又有谁知道在这绵亘山脉之中究竟藏着什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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