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丝眼镜家人搀扶着走进安阳城中,只见几个伪军将死狗丢在街角,几个人上车子向这茶馆方向而来,转眼之间那辆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三个人下车向茶馆走来,进门便大声喊道:“小二呢?”
小二嘴里咒骂句,笑容像是从脸上冒出来样,他急忙走过去道:“几位老总,你们喝什茶啊?”
为首伪军面说面在靠近门口桌子前坐下,向四周打量着最后目光落在潘俊行人身上:“小二,你们店里最近有没有什可疑陌生人啊?”
“嘿嘿,瞧您说,们这开店每天不都来来往往不少陌生人吗?至于这可疑嘛,倒真是没见到过啊!”店小二嘿嘿笑着说道。
“不会吧!”为首那伪军站起身向潘俊几个人走来,正在此时个老头从门里走进来,见潘俊几个人说道:“哎哟,外甥你是什时候来这安阳?”老头面说着面走到潘俊面前抓住他手说道。
怎驾车啊?”为首那个二十几岁伪军破口大骂道,“你要是把老子神犬撞死,让你吃不兜着走!”那车夫早已被吓得脸色发白。
这时候从车厢中走下位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瘦瘦男人,他出来便满脸堆笑地掏出烟给为首伪军奉上,那伪军板着脸摆摆手,他又向另外两个伪军奉烟,见他们也不抽这才将烟收起来道:“刚进城,这马慌,不想撞到您神犬!”
他扭过头见那杂毛狗确实躺在地上气绝而亡,不禁也是出头汗:“要不赔您些钱吧!”
“赔钱?”为首伪军扯着嗓门说道,“你不知道这是皇军神犬啊?赔钱?赔钱它能活过来吗?”
“要不然给你再买条比这狗更好,您看成吗?”金丝眼镜男人掏出手帕擦擦汗说道。
潘俊愣,见眼前这老人有几分
“那不行,们都和这狗有感情,告诉你它比你都听话。”为首伪军指着地上那只已经断气狗说道。
“那您说怎办啊?”眼镜男人此时却是点儿办法也没有。
“车扣下,明儿这狗下葬,你得过来披麻戴孝!”为首伪军句话让眼镜男人下子整个人都惊住,倘若给这狗披麻戴孝岂不成狗儿子?如若不答应必定是难以脱身。他咬咬牙说道:“嗯,听您!”
“好,带足钱再来给你这狗爹戴孝啊!”为首伪军挥挥手,两个跟班跳上车大吼道:“下来,下来,都他妈滚下来,这车扣下!”他们将车上人都赶下来。
这金丝眼镜男青年家境殷实,也曾到日本求学,对日本文化倍加推崇,回国见哪里都不如日本好,如果不是这父母不能换掉早已然丢弃,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变成狗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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