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你和严恒敏在渔具厂等接头人,”秦思伟问,“在这期间,滕鸣在院外替你们把风。你们大概等多久?”
“看过表,大约五分钟。”
“这五分钟时间内,滕鸣不在你们视线内。而且你没有锁车。”
“你什意思?”滕鸣听出秦思伟弦外之音,“你怀疑偷玉牌?”
“这是你账号吧?”秦思伟把电脑屏幕立在滕鸣面前,“这个账号今天早在几个涉嫌黑市交易群里发布兜售玉牌信息。”
说,倪皓要翡翠屏风有什用呢?”
“你说他恨梅东元。”滕鸣猜想,“梅东元当初让他去抢屏风是肯定对他讲实情。倪皓不能告发梅东元教唆他杀害你叔叔,那样等于承认自己是杀人犯。他没准想找出那些证据,摆他舅舅道。”
“倪皓绑架梅老师,为不被指证他必定会杀人灭口。”雷涛说,“既然横竖要杀人,不需要绕个大弯去凑屏风找什证据。觉得围绕着翡翠屏风还有文章。比如,倪皓同伙为什对它有兴趣?这才是想不通地方。”
“你这口气很像冰雪皇后。”滕鸣突然笑起来,“你们知道说是谁吧?理智之湖让冰冷她看清世间切,哈哈……”他肩膀激烈地抖动,五官在脸上乱动,“直以为那只是童话,结果发现竟然有真人版……哈哈……现在雷涛都被传染。哈哈……你们听他那腔调。”他忘形引来周围客人白眼,但滕鸣仿佛浑然不觉。“说,你们不觉好笑吗?不要愁眉苦脸啦。破案这种费脑子活儿就交给警察和冰雪……哈哈……不行,想起来就想笑……哈哈……蓝筱你干什努……嘴……”滕鸣好像被自己笑声噎住。他战战兢兢地扭头,哭丧着脸,险些从椅子滑到地上。
“没事吧,滕先生。”秦思伟把个平板电脑放在桌上,俯身看着面如菜色滕鸣。雷涛回头看看站在他们身后两个严肃制服警,感到阵无声压力袭来。
“……这……”滕鸣百口莫辩。
“定是什地方搞错。”蓝筱替滕鸣不平,“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如果是鸣拿玉牌。他把它藏在哪里?”雷涛问秦思伟,“那东西不算大也绝对不小。发现倪皓
“你们这是干吗……”滕鸣脸纳罕,“你怎知道们在这里?”
“有理智之湖主人指点迷津。”秦思伟眯起眼睛。
“开个玩笑,别较真嘛。”滕鸣讪笑。
“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秦思伟打开平板电脑,“滕先生,据严恒敏交代,昨天在前往渔具厂途中,你和他都看见雷涛将玉牌藏进靠垫。”
“对啊,雷涛是好心,怕有个闪失。谁也想不到凶手那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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