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东陵侯邵平,在天下归汉之后沦为布衣,种瓜为生。”滕鸣抢着回答,“邵平所种甜瓜汁多味美,在长安颇有名气。于是,人们便将他种瓜称为东陵瓜。历代文人写过很多诗词文章赞美这位甘于平凡贵族。你想说什?”
“那你知道清代紫砂壶大师陈鸣远吧。”祁向君伸手摸摸水泥茶壶,“他根据东陵瓜典故创作东陵瓜壶。以瓜形为壶身,瓜蒂为壶盖,瓜蔓为壶把,瓜叶盘旋为壶嘴。后世有很多仿制品,逐渐成种风格。这茶壶喷水嘴就用瓜形壶样式。”
“所以们应该找不是东陵玉,而是它。”雷涛心绪起伏,“可是竹林七贤还是没有解释。们曾经以为它暗指独山玉,但如果会昌其实是指向东陵瓜壶,或许独山也有别意义。”
“别管那个。”滕鸣又忍不住,“说不定证据就埋在茶壶下面假山底下,咱给他刨……”
“滕大爷,您能别老想着刨。”雷涛欲诉无门,“如果证据埋在茶壶下,另
希颖问祁向君,“你还记得他改过哪些部分吗?”
“院子里地砖都是重新铺。”祁向君回忆,“葡萄架是梅东元自己搭建起来。另外就是各间屋子都彻底装修过,换砖,重新粉刷墙面,做吊顶换灯。能记住就这些。”
“要不咱先把院子刨。”滕鸣伸胳膊撸袖子,跃而起,“说老祁,这儿有铁锹没?”
“你是想改行去拆迁队啊。”雷涛拉他把。滕鸣脚下刚好踩到块石头,被他拽身体重心不稳,屁股坐在地上,脑袋和鱼缸亲密接触发出咚声闷响。
“哎哟去!”滕鸣手捂着后脑勺,“干什动手动脚,还这粗,bao!斯文点不行吗?跟你这没文化真是没脾气。”
“您倒是斯文,动不动就要刨人家院子。”
“这不是没辙嘛。”滕鸣干脆盘腿坐在地上,靠着鱼缸,“你说怎办?你要是能想出更好办法,咱还省力气。”
院子里时间陷入沉默。大家或托着腮,或低着头,或看着树上黄叶,沉浸在思考之中。只金鱼好像被沉闷气氛触动,哗啦啦地在水面翻滚几下,激起片水花后又慢慢地沉下去,扭动着肥胖腰肢在水草间慢悠悠地穿梭。
祁向君抬起头,目光落在假山上那只茶壶造型喷水嘴上。警方完成例行搜查后,将后院泵房关,于是茶壶不再像往日那样流出清水,整个造型便显得呆板无趣。
“东陵……难道是……”他站起身,走到支着茶壶山石边,低声沉吟道,“仿得东陵式……对啊,竟然忽略它。”祁向君向众人招手,“觉得有门啊,各位,你们听没听说过东陵瓜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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