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祁老留线索不会浮于表面。”黎希颖把射灯头拉近翡翠屏风,拿起块放在光源上面。光线透过屏风,可以模糊地看到玉质内部纹路和很多日常光线下看不到瑕疵。
“没什不对劲地方嘛。”滕鸣说。
“这屏风看起来为什油腻腻?”秦思伟嘟囔句,“希颖也喜欢戴翡翠,但她首饰都是那种很透亮玻璃光泽。这套屏风……可能形容得不对,但就是种油滑感觉。是因为翡翠档次不同吗?”
“天然翡翠是有玻璃光泽。”祁向君说,“当然屏风
们开始吧。”雷涛忍着想笑冲动打开实验台上射灯。
翡翠屏风在强光照射下质地看起来更加晶莹,原本很淡绿色和紫色被映衬得清晰不少,色彩也显得鲜艳许多。果然在灯下看翡翠和在自然光下看是完全不同感觉,视觉上档次明显提升不止级。
四块屏风拼在起,四幅风格类似但看不出是否连贯画面,也看不出有什特别之处。雷涛拿起放大镜贴近观察,画中人物虽然没有刻画出容貌表情,但从服饰线条和他们姿势以及周围松柏、竹林、溪水、亭台来看,这些人肯定是古时人物。
所以这套屏风或许是某个或者某四个典故。雷涛觉得应该是后者,因为每块屏风上人物数量不同,场景也有差异。只是,古时候典故太多,屏风图形上没有任何提示,如果全靠猜,再猜上十年怕是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大家围着屏风看会儿,都站直身子不说话,看来谁都没摸到门道,参不破其中奥妙。
“原本以为这会是个故事。”滕鸣双手撑着实验台,“这多人……看着倒像是饮酒作乐之类。但这能说明什?”
“这块玉牌看整整九年。”祁向君摸摸直在自己手中玉牌,“这些年翻不少古籍,请教很多专家,但直没搞清这幅图说是哪朝哪代哪几个人故事。没办法,线索太少,完全没有头绪。”
“古代群人饮酒作乐典故太多。”雷涛发愁,“祁老先生当年没给过你什提示?”
“没有。”祁向君摇头,“即便有也没听懂,总之是没印象。”他问秦思伟怎看。
“你们都是行家。你们看不出所以然,更是没戏。”秦思伟伸手又摸摸几块屏风,想说什,但犹豫下没说出来。
“没关系,你说说看嘛。”雷涛鼓励他,“们几个经常接触翡翠,很容易产生思维定式。你是外行不假,但没准你能看到些和们不样地方。再说,你是警察,没准能看出些们注意不到细节。”他抬头看向站在实验台另侧黎希颖,“希颖,你脑子最好使,你能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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