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闻到没？”黎希颖问秦思伟和祁向君，“好像谁家
醋瓶子翻
。”
“喂喂！
是帮你哎。”雷涛不满，“你居然倒打
耙！”
“活该！”滕鸣开怀大笑，“让你卖友求荣！哼，热脸贴上人家大巴掌。哎嘿！当着警察面打人，你好大胆子。”
“才不管你们家务事。”秦思伟抿嘴微笑。
祁向君给大家添茶，起身找几本论文集，查看和玉雕题材相关篇目。他对“竹林七贤”和“会昌九老”留言心有疑惑，但想不出该从什
角度入手去解开其中隐藏真意。
泰斗遭女助理杀害抛尸，疑受多年前谜案牵连”，个个都能让不明真相读者浮想联翩，其中不少报道煞有介事地表示得到“知情人透露消息”，但所谓“知情人”都不愿意透露姓名。
“随他们怎说吧。”祁向君把办公桌后椅子拖到沙发旁，“昨天夜没合眼，直在想这些年事。叔叔，梅东元，倪皓，还有……唉……”他靠在椅子扶手上，“就想啊，如果没有把手里玉牌送去展览，是不是这些事就不会发生？”
“该来总会来。”滕鸣说，“梅东元那种人，你不算计他，他也会想办法算计你。那句话怎说来着？性格决定命运。所以没你这档子事，也会有别事。”
“听说还没找到他尸体？”祁向君问秦思伟。
“因为蓝筱想不起来具体抛尸地点，们还在排查。”秦思伟说，“到现在为止周边地区没有人报发现尸体。”
“竹林那个故事算是家喻户晓吧。”秦思伟说，“记得上学时听老师讲过，可惜记不清具体时间地点人物。其他三个典故就完全不懂。会昌……原来是年号，第反应还以为是地名。”
“在江西省是有会昌这个地方。”祁向君说，“知道是因为很多年前和叔叔去过次，参加在当地举办个研讨会。
“梅东元也算是代名宿。”雷涛感叹，“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尸体落水后会先下沉。”黎希颖捧起茶杯，“几天之后随着尸体腐败，内部气体聚集，它就会浮起来，或者被水流冲走。现在天气凉，水温低会影响腐败速度，所以估计还得等几天才能发现尸体。”
“小姑奶奶，你能别说这详细？”滕鸣拿起块点心又放下，“听得身鸡皮疙瘩，直反胃。”
“你是没吃早饭，饿得反胃吧。”雷涛挤对他。黎希颖扑哧声笑。滕鸣声不吭地抓起雷涛胳膊，举在眼前细看，像是要数清上面毛孔似。“发什神经！”雷涛打下他手，撤回胳膊。
“看看你胳膊肘是怎长。”滕鸣耸耸圆圆鼻子，“嗯，果然是向外拐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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