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廖诗语就住在他和钱菲家。
他再也坐不住,扯起外套起身就走。
他心里升腾起不可抑制恼。
以后他得告诉钱菲,他为什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这个美貌女发小。
因为他实在讨厌善于耍心机而不顾是否会伤害到其他人女人。
本不是他这个小中层可以比拟。他每每想象着汪若海知道自己工作集团接班人就是这个第二春时候,脸上表情会有多不甘与后悔,总会自己把自己爽得几乎肝疼。
可是后来他又放弃这个打算。
他觉得对这个男人最大惩罚,不是让他看到他前女友又攀个比他强多少倍高枝儿,而是该让他看到,他曾经所放弃那个人,凭着她自己努力,如今有多闪光多耀眼多强大。
依靠别人借别人光闪光,不如自己本身会发光他知道不久后就会有这样个机会。之前他直为可以促成这个机会而和老头子不停周旋对抗着。
他不仅要向老头子证明,他挑女人万中无,也要让曾经走眼汪若海在痛哭流涕中对他女人膜拜忏悔:他走眼,他活该错手失去幸福。
想着汪若海,他就顺势想到让他劈腿女人。于是加班闲暇他忍不住和副总廖伯伯八卦。
他本来也就是干活干,饥不择食地随便逮个人问,没想着堂堂副总会知道手下中层私生活八卦秘闻什。
可是廖伯伯却居然对着他满脸羞愧唉声叹气,又是搓手又是捏额头地说:“就说不让老李撮合你跟诗语,你早晚得知道她和汪若海那档子事儿,可是你爸他非不听!”
李亦非悚然惊。
居然,汪若海劈腿那个女人,是廖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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