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辞抚摩她绷紧
背，“那是你第
次杀人？”
她慢慢松弛下来，点
点头，“得到每种药都很难，
已经习惯。”仿佛想到什
，她唇角轻翘下，“你给锡兰星叶最容易，真好，还以为要最后才——”
话语到尾声含糊不清，左卿辞半垂着睫，看她温软无力依偎，吐息之间尽是甘甜酒气，又道，“如果文思渊扣着药，索要夕之欢，你会不会应？”
她醉意朦朦在他胸口蹭蹭头，“不会，他要只有宝物，胡姬身子又不值钱。”
眉梢挑，他勾起小巧下颔，语气有点危险，“你肯让亲近，也是因为这不值什？”
际旧忆涌上心头，她样样开始追溯，“碧心兰是在东野，幽陀参是在菩提院地宫，佛叩泉在极北雪山中寻得，风锁竺黄是用东西换，汉旌节是九函洞中盗出，鹤尾白来自试剑大会——”
“哪样最难？代价最大？”他抿口酒，托盏指节白皙分明，染着酒薄唇分外动人，她越看越是心跳，几乎想上去啃啃。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凑上去，甚至揽住他腰，至于代价——她迟钝想想，“碧心兰不算难，但它消息是用随候珠换，窃时候被毒刺伤腰肋；幽陀参要过三十六刀阵，差点被斩断双腿；取佛叩泉最险，在个万仞冰洞里，又黑又冷，费尽周折才攀出来——”
样样数过，每样都历尽艰辛，左卿辞静静听，及到话终才接口，“风锁竺黄呢？既是用东西换，该是极容易？”
她脊背忽然僵下，被他按住口酒哺过来，唇舌带着热意纠缠良久，意识再度涣散。
她没听出来，懒懒回答，“不是。”
左卿辞继续问下去，“那是为什。”
长睫半睁半闭，她将睡未睡，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什。“看着你，会变很奇怪。”
他调整姿势让她更放松依偎，“怎样奇怪？”
她不知该怎形容那种欲/望与破坏糁杂冲动，迷糊会才道，“想要你，想咬破你嘴唇让你流血，撕开你衣服把你吃掉。”模糊
轻抚她绯红脸颊，左卿辞拾起话题，“告诉，你是如何换？”
她身子软软趴在他怀里，呼吸绵乱，“玉莲花。”
“取时候可有受伤？”
她摸下肩背，眉间无意识蹙起，仿佛依然感觉到疼痛。“那时很蠢，什也不懂，好容易求人应三月之期，怕时限过别人反悔，又怕露武功，季府将玉莲花换藏匿，什都忍。”深楚瞳眸变得朦胧，迷离而脆弱。“等带着玉莲花如期而去，那个人——他想——想——”
她有点颤抖起来，但还是控制住情绪，“把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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