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城,景致是出名好,可惜那带民风剽悍,并非善地。”左卿辞静阵,浅浅笑,徐淡话语不带半分烟火,“瞧薄侯是太闲,越俎代庖干涉刑名之事,也不怕手下折在那里回不来,落江湖笑柄。”
俊颜神情神秘难测,文思渊心头寒,又突然安定。
“本来有些旧事想请文兄代为查,但如今风声紧,权且放放,文兄也无须过虑,实在忧心就多藏阵。”左卿辞漫不经心,宛如随意而道,“至于薄侯,大约是有些焦心过度,假使郡主消息多些,他欢喜,或许就无暇旁顾。”
文思渊脑中转几转,暗自吸口气,“多谢公子指点,在下明白。”
望着他背影,左卿辞轻讽笑。聪明人都能活得久,遇上强权自会玲珑屈膝,求个趋吉避凶。唯有那个满脑子师父傻瓜,才会不管不顾,再厚墙也头撞上去。
只是这世间聪明人太多,傻瓜太少,若就这死,未免太过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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