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落想过几次,只不敢提,“不知秦尘逃出去没有。”
左卿辞倒没有她顾虑伤感,“他身上带不少药,出教不难,兽乱目标是们,秦尘机警,又有自保之能,只要不与赤魃正面撞上,应该无恙。”
苏云落心头顿时松,“们在林中耽这久,白陌会不会离开。”
这点左卿辞全无虑色,懒懒道,“白陌虽然傻点,胜在听话,不说两个月,守上年半载也无虞。”
苏云落忍俊不禁,“你也觉得他傻?”
艰难,她却懵然不觉,少不得要讨回来。既然她已无恙,又到西南边缘,也无须再忍耐,低头吻住她,很快调弄得她心神摇颤。
场大悲大喜之后,苏云落康愈,左卿辞却病倒。
他这阵担太多,大量失血导致虚弱,加上长时间跋涉辛劳,在溪里又受寒,情绪激未曾察觉,甚至数度纵情。结果到夜里就开始发烧,他身边药早已消耗殆尽,只能指点苏云落在林中寻几株药草生嚼,虽然左卿辞自知并无大碍,苏云落仍是担忧,决意尽早出林。
她身无寸缕,林间又别无布料,唯有将玄明天衣从滑筏上解下来清洗,费好阵才去污垢,恢复淡银色泽,宝衣长久压在地上拖扯,已然损得磨痕累累,令人好生可惜,左卿辞派无谓,“件死物罢,比起性命文不值,不外是些江湖豪客求医时奉上,与烟雷珠相类,这样东西方外谷历年积不少,你若喜欢,回去再寻就是。”
说起来他微微笑,“送给血翼神教黄金,只怕里面还有阿落这十年辛劳,可会心疼?”
“见阿落,才知道傻也有傻好。”左卿辞谑逗,复又哂,“以后他不敢再对你有半分无礼。”
苏云落唇角暖暖轻翘,“出去之后去哪里,回金陵?”
提及将来她心下坠,尽管秦尘说他已解除婚约,终是——
“回什金陵,正被悬红缉赏,唯有和阿落道做个逃犯。”左卿辞在她耳边轻吹口气,声音旖旎,“阿落可愿护着?”
她不由自主耳朵红,又有些惊讶,“怎会通缉你?你拒婚得罪皇帝?”
苏云落哪会在意,心底暖意融融,亲昵吻他下,“阿卿为真大方。”
她用长叶搓成索,束着天衣权作短装,将他负在身上起行。
左卿辞肢体修长,趴在她肩背颇有些奇怪,心情却是空前好,发热中不忘打趣,“阿落真能耐,比行得快多。”
苏云落已经在想林外事,“也不知西南边镇有没有药铺,寻机偷些衣服和银子。”
左卿辞笑,引得又咳几声,“哪用得着偷,返教前让白陌以最快速度撤过去等候,只要寻到人,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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