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脸上表情下子就变:“老……老爷!不是很明白……您这是让当您管家?但管家也不是只管粮食……”
“这是种职务,但不是管家,”高文笑起来,“非要说话,就先叫……农业主管吧。而且要先告诉你,这职务和以往贵族领地上任何职务都不样,你不能把它当个头衔代代传下去,除非你孩子有足够才能——它也不是终身有效,如果你没有做好,或者你借着职务便利做触犯塞西尔律法事,那你就会被撤掉,有罚受罚。从今往后,在这片土地上设立很多职位也都将如此——你听明白?”
如果高文没有警告那多限制条件,或许诺里斯还会在惶恐中不敢接受这个“天
头,随后好奇地看向诺里斯,“刚才注意到你手势……你到现在还信仰丰收女神?”
“信啊,怎不信?”诺里斯脸上皱纹堆叠起来,“丰收女神庇护着世界上所有田地,收成好不好就是家人死活,种地,有哪个不信丰收女神?”
高文静静地看着对方:“即便因为这份信仰,你受那多苦?”
诺里斯沉默片刻,垂下头:“老爷,那是命不好,又怎能怪到神明身上呢?而且比起别人,至少还学些东西,还认字嘞——虽然认识字对们这些人而言也没什用就是。”
“认字可不会没用,”高文严肃地看着这位农夫,“诺里斯,你种地手艺应该不错吧?”
说到这个,诺里斯顿时更自豪起来:“老爷,您问别不敢说,但说到种地,手艺可是极好——要不当初那难日子怎能捱得过去?”
高文又问道:“你认字识数,还受过教会教育,所以让赫蒂宣读给你们新规矩,以及设计用来记录工作量表格,你应该都是很容易就能搞懂吧?如果让你去填表格和计算土地、产量,你能做到?”
这次,诺里斯先是点点头,接着又犹豫着问道:“老爷,您难道是要让去当……监工?”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高文推行需要计数评比劳动制度,往常那种只会挥舞鞭子却大字不识个监工已经没用武之地,领地上监工都是由挑选出来家族战士甚至赫蒂亲自担任(家族战士中有部分属于骑士侍从,起码认识几个数,而且能写出些简单单词来),因此诺里斯听到高文问题,便忍不住联想到这个方面。
“不,不只是监工,事实上如果你能做到话,打算让你管理整个垦荒,甚至后期粮食生产工作,”高文说着,“当然,不可能下子就把这大权力给你,也不能让你随意去做,会让赫蒂‘考核’你,并且会随时告诉你应该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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