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教他们说普通话。唯一的一次说话是那个女的转过头来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 于是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变成上海人。 那女的马上表示得很激动,说:哦,上海,我去过。 我马上很兴奋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那女的马上说: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