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不能容忍和这漂亮女人发生性行为?你怎回
“慢着,为什X未能对康江施加性虐待呢?”
“比如……X其实是女人?”
“那就奇怪。假设X是女人话,如果她想营造康江是被情杀假象,那就更没有必要做分尸这种乌七八糟事。采取将事先准备好绳子、假阳具等SM道具留在现场之类方法岂不是更加省事?”
“明白。X是男人。而且本来打算在康江尸体上留下性虐待痕迹——最初。”醉意越发浓厚,说话都开始接近妄想,“可是,到关键时刻,X却做不到,也就是说那时他阳痿。这下X伤脑筋。因为这样来就没法伪装。而且他也没有事先准备成人道具。于是他——”
“于是他就想出用分尸来代替方法,以此来添加猎奇色彩?”
再说遍,对植田隼人是真凶毫无意见。只要他有肢解康江尸体合理理由。可是如果假设植田是真凶话,这个理由却遍寻不到。至少他不会因为这做而得到任何好处。”
“所以就说嘛,真相就是:凶手是植田以外人。”大概们两个人都喝醉,从刚才开始,就直在说车轱辘话,“但是实际上犯人名目就落在植田头上。果然还是和分尸有关吧?”
“也就是说伪装?”
“对。”
“可是肢解康江尸体到底算哪门子伪装?”
“突然阳痿,时心慌意乱吧。或者他有通过切割女性尸体来刺激自己勃起这种令人作呕期待……”
“嗯……”千晓也被勾起兴趣,陷入沉思,“这种可能也不能说没有,但是X为何在这关键时刻阳痿呢?”
“那就不知道。可能就像抽到坏签样,谁都有可能吧。还是说……”意识到自己脱口欲出话,阵作呕,可因为酒精作用,舌头变得不听使唤,怎也停不下来,“还是说,X根本没有阳痿,最后关头理性阻挠他,致使他没能成功……”
“理性阻挠?怎说?”
“就是说……理性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X和康江发生性行为。”
“那怎知道。但是——”突然,个奇怪想法浮上脑海,来不及深思熟虑,顺嘴说出来,“康江是孽缘牺牲品,大概是想制造这样种氛围吧。”
“孽缘?”
“们觉得是为分尸方便才将衣服脱去吧,所以康江才会丝不挂。可实际上因果关系正好相反。凶手X将康江衣服全部脱去,是为造成她是被情杀假象,于是自然而然地将搜查方向引向植田。所以才将康江脱得丝不挂。”
“可是脱得精光并不能确定就是情杀啊!”
“没错,但是X未能对康江施加性虐待,所以用分尸来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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